的好像就我舒服似的。”
梁希羞恼地踢了他一脚,“去给我打桶水,我得好好洗一洗,让你恶心死了!”
傅松正处于贤者模式,懒洋洋道:“有自来水。”
梁希见他不动弹,问道:“你不去?”
傅松道:“我过会儿去河里洗。”
“懒得管你!”梁希转身拿了一件傅松的衬衫,胡乱地套在身上,“我去去就来,你看着闺女哈。”
等梁希重新回来,傅松连忙爬下炕,端着脸盆跑了出去。
屋里热,外面也不凉快,没有一丝风。
不过傅松走得快,不仅脚下生风,连裤衩底下都刮起了阵阵阴风。
刚才走得急,居然打着赤膊只穿着个大裤衩就出了门。
已经是深夜了,但外面依旧还有纳凉的村民。
碰上年纪大的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被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盯着看,傅松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来到河边,放下脸盆,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
痛快!
那种感觉就像是吹了一瓶冰镇啤酒一样,爽得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游了一会儿,傅松一动不动地平躺在水里,只露出半个头。
今天是满月,这个点的月亮已到中天偏西,月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
周围安静极了,傅松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河水流速缓慢,所以傅松很放心地顺着水流往下游漂,一直快到石桥时,他才有一下没一下地蹬着腿,慢慢地往回游。
上游有一片荷花,过了荷花是一座小石板桥,桥下有几块天然形成的花岗岩,经过不知道多少年的流水冲刷,这几块花岗岩变得光滑圆润。
逆水游非常费体力,再加上刚才在家里交了两次公粮,傅松感觉有点累了,便想去大石头上歇一歇。
傅松水性不错,仰泳的时候只靠两条腿在水下划水,所以几乎不会发出什么声音。
离着小石桥还有一段距离,傅松身子轻轻一番,正打算加把劲儿,一鼓作气冲到大石头下,不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那绝对不是水流的声音,更像是有人在撩水,甚至隐约还能听到“噗噗”的声音。
半夜三更,谁在这里玩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