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缓冲,法老将与宰相正面对决,这个机构立马就会转变性质,全力服务于窃取王权,这对法老很不利。
所以图坦卡蒙在和阿伊彻底翻脸之前,定会先把这股势力收回到自己手中,或者肢解他们。
阿伊,暂时动不了,也不能动。
在力量不够的时候养精蓄锐,忍字诀当先。
图坦卡蒙问:“阿伊突然发病,吓到霍普特了吧。”
“是啊,脸都吓白了,下午就失踪了,第二天找到他的时候浑身还在抖。”
“为什么?”
图坦卡蒙和朝臣们勾心斗角了数年,练就的政治敏感度让他很快就察觉到不寻常。为什么霍普特一个低级祭司敢和权倾朝野的宰相正面交锋,不怕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吗,他的动机是什么,他难道是因为年轻莽撞而缺乏对后果的预判吗,这背后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夏双娜坦言:“我也没想到霍普特胆子会那么大,敢在群臣面前抨击宰相,冒险又激进。”
图坦卡蒙喊来艾。
“我要霍普特在阿布萨特、隐匿者、卡尔纳克所有的记档,精细到每一天,他做过的每一件事。”
图坦卡蒙想了解霍普特成长的过程,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教育和环境,才能造就这样一个人。
他想要重用一个臣子之前,必然会把他的身份背景全部调查清楚,不留任何死角。
夏双娜在旁戳了戳图坦卡蒙的手臂,“喂,你对每个人疑心都这么大吗,他是不可多得的正义之才,错过就没有了,你要护住他啊。”
图坦卡蒙没表态,他自有打算。
夏双娜还在托腮反思总结教训,图坦卡蒙伸手揉上她的小腹,夏双娜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抬头就对上图坦卡蒙带着玩味的眼睛。
“你说,你怀了我的孩子?还是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