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不同,加上其间的生词僻语,他半蒙半猜,确实看得辛苦,但也难忍继续看下去的欲望。
刘元州将书稿整齐,小心的放到了桌上,这才用宽大的衣袖擦了头上的汗珠。
“哼,总比你这目不识丁的粗人体面。”
他回讽完赵成荫,又看向了陆钧,开口叹道:
“唉,陆兄得子陆鸣,何其幸也!”
刘元州这一叹,将陆钧陆鸣父子都夸了进去,直夸得陆钧神清气爽。
“哈哈,不至于此,不至于此。不知此文刘兄观后如何。”
“陆兄过谦了。说来惭愧,这文章涉及甚广,农、工、商、官具含其中。我是似懂非懂,难解其中真意。还望陆兄不吝赐教。”
陆钧听刘元州点出文中涉猎,不禁心中暗叹他学识广博,又听他要自己为他讲解,却是没有答应:
“不瞒刘兄,我对此文也是一知半解,又怎能为刘兄讲解。”
陆钧为人坦荡,大方承认,毫不做作。
“此文为鸣儿所写,不如让鸣儿来为咱们讲一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