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也好气,“你和檀灵在医院说的话我跟你二婶都听到了。”
“我和檀灵?”徐檀兮倒没想到徐檀灵还掺了一脚,“说了什么?”
张归宁抢了话:“你说我们二房都是废物,拿到了股份就要把我们从集团清出来。”
所以他们才动了歪脑筋,让萧既去骗她的股份。
“您听见我亲口说了?”徐檀兮问。
徐仲清回想了一下:“檀灵说的,但你嗯了一声。”
徐檀兮有点无奈:“二婶,我当时的精神状态您不清楚吗?祖母刚去世,我有那个闲功夫管公司吗?我跟与徐檀灵又何时那么要好了?会跟她说这些话?”
不聪明的夫妻俩一愣一愣的。
“之后呢?”
张归宁心虚地看了徐檀兮两眼:“医院发生火灾之后,你一直做梦,叫也叫不醒,还胡言乱语,一会儿说容什么离,一会儿说什么什么大火,还时不时猫叫两句,心理医生说你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是得病了。”她声音越来越小,“当时你小舅舅还没赶来,温家老爷子好像是故意瞒着他,你爸忙着接手公司,你妈人都看不到,没人管你,我们就……就收买了你的心理医生,让他给你做了催眠,也没有完全瞎编,都是你说的胡话,我们就换了个芯子,把萧既套进去了。”
当时的效果很显著,她还主动跟心理医生说了那个“容离”,说他爱吃草莓味的糖。
张归宁就给萧既卖了两袋草莓糖,让他叼着去徐檀兮面前吃,还让他在采访的时候,透露自己的本名。
不过徐檀兮出院了,去了祥云镇,就是这么机缘巧合,戎黎的的确确地捡了个漏。
徐檀兮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了:“我是怎么从火里出来的?谁救的我?”
张归宁说:“没有谁救你,你自己从火里走出来的。”对了,她想起来了,“有个消防员给了你一顶帽子和一条毛巾,那个消防员叫什么来着,小容还是小什么的。”
那个消防员,他叫戎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