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阿界帮的人,其他帮派的连个影子都没有。夜晚的风虽是凉爽宜人,但是今夜却有些凉得过头。秦峦穿得有些单薄,都忍不住灌了几口烈酒,来让自己的身体暖和些。“怎么其他人都不来?难道我们算错日子了?”秦峦问身边的随从,怀疑自己记错了时间。“没错啊帮主,就是今天。”随从也纳闷了,那日在长生观的大会他也是在现场的,清清楚楚地听见说的就是今天:“难不成是长生观的人在搞鬼,想耍我们?”秦峦听了随从的话,思虑了一下,否定的摇了摇头:“应该不会的,那尚剑平还不容易逮着这么好个机会能够对我们呼来唤去的,他肯定不会浪费这么显摆自己的时机的。”以秦峦对尚剑平的了解,他肯定会前呼后应,恨不得带着浩浩荡荡队伍敲锣打鼓地来才肯罢休,所以他一定不会错过于此。况且,就算长生观作怪,难不成这么些个门派都统一战线要一同捉弄阿界帮不成,这里面还不乏有与他们交好的,所以这样的可能性就更小了。“帮主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撤还是不撤?”随从问。“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没有?”秦峦一个时辰前就派出了人去各门派打探消息。正当秦峦说话间,忽然他感到一阵疾风从头顶袭来。秦峦以最快的反应抬头,只看见一个黑影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袭来,秦峦伸出手掌去抵挡,没想到还只打出半招,对方的力量就如同千斤之顶压了下来。秦峦使出了全力接这一击,才勉强保持自己膝盖直立没有弯曲。所幸,那黑影只进攻了一下然后就弹开,不然再来一次,秦峦能否招架招架得住就尚不可知了。“帮主你没事吧!”随从一拥而上,十分关切秦峦有没有受伤。“我没事。”秦峦拨开了挡住他视线的人群,他上前几步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个站立在面前的黑影问:“多谢手下留情,敢问阁下是何方神圣?”黑影里的人走了出来,看样子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只是对方脸上戴了一个银色面具,双手背在身后,完全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秦帮主,好功夫啊!”面具人的声音很是低沉和混沌,仿佛不像是人能发出的音色那般,秦峦没有猜错对方的确是男性。“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什么人?所为何事?”秦峦觉得对方是来者不善,不好对付。“我乃空斗派掌门公孙独胜,特来此请秦帮主带着你的人回阿界帮,且永远不要再去找昆月宫的麻烦!”这个面具人不但名字够傲气,连说话的口气都是霸气十足。“空斗派?”秦峦对这陌生的名字闻所未闻,他看了两边的人也都冲着他摇摇头。“阁下既是为了昆月宫而来,也肯定知道我们所谋之事,那为何叶若初不亲自现身,而要你们空斗派出头?”秦峦以为叶若初知道了他们的计划,所以才派这么个人来收拾他们。秦峦紧张地四下张望,担心叶若初有可能就在附近埋伏。“哈哈哈哈……”公孙独胜仰天大笑,那笑声振聋发聩,在场的人捂住耳朵也依旧被震得头痛,秦峦武功强尚且顶得住。“笑话!你当我空斗派是昆月宫养的一条狗么?告诉你我公孙独胜可是要亲手了结叶若初的人,她叶若初‘天下第一’的名号我是要定了,在这之前谁也别想动她与昆月宫,叶若初只能败在我手上,她的命只能被我拿去!”公孙独胜虽然带着面具,可是从他双手有力握拳头的动作上,秦峦看得出这个公孙独胜当真对叶若初更感兴趣。当年,柳子衿与叶若初一战后承认自己败北,到后来石无厌又被柳子衿打败,按照这个逻辑捋下来,江湖人自然都公认当今武林第一的宝座应当属于叶若初,这是所有人心中心照不宣的认知。因此这个南宫傲用这个理由来阻止秦峦他们的行动,倒也说的过去。“要是我不答应呢?”秦峦语气同样的强硬:“这世上谁不想打败叶若初,取而代之成为天下第一,这几年不怕死的人也不在少数,今天我等门派聚集在此人多势众,胜算自然比你这么一个不知名的空斗派高,你公孙独胜凭什么认为我们会愿意把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让给你?”秦峦也不是没想过这一步,倘若他找准了时机,能够借着这股力量把叶若初斩于马下,那么他必定能拥有更多的话语权,到时候也就能为律衣和他争取到更多。“人多势众?”公孙独胜不屑地打量了秦峦的周遭:“秦帮主确定你有足够多的人来应付昆月宫吗?”公孙独胜的话让秦峦有些心虚,已经这么久了,其他门派的人还是没有出现,莫非……正当秦峦还在迷惑不解时,派出去的几个人刚好赶了回来:“报,回禀帮主,大事不好!”回来的人都神色慌张。“什么事?快讲!”秦峦示意他们上前禀报。“回帮主,我等去各大门派打探消息,却发现所有门派都闭门不见客,门口也是一片狼藉,如同刚经历了一番恶战一般。”秦峦的人去到那些门派,似乎全部都无一例外地遭受到了猛烈的攻击一般。“启禀帮主,他们不仅是门口如此诡异,我刚才还偷偷翻进了化雨派的后院,发现龚叔耳受了重伤,化雨派上上下下的人都乱成了一锅粥了。”去化雨派的人去到后院,发现化雨派的高手都聚在龚叔耳的房门口焦头烂额,房间里面龚叔耳发出“嗷嗷”地惨叫,甚是煞人。秦峦皱起了眉头,心中顿时一沉:“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在这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