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匹马不被杀掉宁愿自己买匹病马这是多么有义气的一个人啊!”
“可是有义气跟他们来不来京城有什么关系啊?”秋果挠着后脖子不解。
“这么一个义气的人,必然也会信守承诺,你忘了他答应会来长安,还会来找我教我武功的,所以我当然要常常来这里守着了,万一要是错过了怎么办?”香盈袖整日都盼着能再见到洛淮鸢和洛玉声,不为别的就想和洛淮鸢学功夫。
“武功?”秋果努力回想着那天的情形:“洛淮鸢不是就说了句有机会来京城吗?什么时候说过要教郡主功夫了?”
面对秋果的疑问,香盈袖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自己把与洛淮鸢在河边说的话给记岔了。一想到那日在河边,洛淮鸢与自己过分亲近地场景,香盈袖的脸“刷”地一下变得粉红:“嗯……他说了,是你自己没听见罢了。”
香盈袖又冲着窗外望了一阵,感觉今天又让她失望了,于是她只好放弃:“算了,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在回郡主府的路上,香盈袖显得有些闷闷不乐没有说一句话,与四周喧闹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秋果一直在一旁察言观色,只见她的郡主紧锁眉头,取下插才脖子后的扇子挠着脑袋瓜,内心的郁结和不痛快全然写在了脸上。
“郡……”秋果正想宽慰香盈袖,只是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看见一队人杀气腾腾地快速朝着她们的方向移动了过来。
“让开让开!”那些人把周边一把推开,毫不留情。
香盈袖低着头未曾注意,一不留神眼看着就要与他们撞个满怀,幸好秋果眼疾手快地把她拉到一旁,由于力气过大香盈袖还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小贩的摊位。
“哎哟!”香盈袖揉着自己被撞疼的后脑勺。那群人大摇大摆地从她眼前走过,一个个神情严肃,紧闭着嘴唇,像是在搜罗着什么,整张脸都写着三个字:不好惹。
“您没事吧郡主?可有磕伤之处?”秋果担忧地检查着香盈袖的脑袋,自从经历了江州的事,她就格外紧张。
“我没事。”香盈袖着急忙慌地捂住了秋果的嘴,她又看了看周围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都跟说了再外要称我为公子,怎么就是记不住?”
“对不起郡……”
香盈袖一瞪眼,秋果立马改口“对不起公子,我刚才就是太着急了,一时疏忽了。”
“不用紧张,我这不是再责怪你。”香盈袖拍了拍秋果的肩,放眼望去目光投向秋果身后那帮渐行渐远的人:“那是什么人啊?这么横?”
秋果也转身看过去:“嗯,感觉不像一般人。”
“不错,而且看着挺眼生的。”香盈袖好像从未见过这些人,而且看他们拿跋扈的架势,腰间还带着武器,绝不会是一般身份。
“他们难道是京兆尹府来这里找咱们的?”秋果认为这又是太后奉太后懿旨,在郡主府里找不到人后就派这么些个衙差来寻香盈袖。
“不会。他们不是京兆尹的人。”香盈袖思虑了片刻斩钉截铁地作出了判断。
“真的?公子你是怎么知道的?”秋果一双迷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香盈袖,希望能从她口中知晓答案。
“第一,京兆尹府平日里的那几个人是熟面孔,日常巡逻也就那么几班人,我几乎都认识,而且他们处事圆滑熟识京城各达官显贵的样貌,即便是我换了装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如真是他们怎胆敢对我如此无礼?第二,如果他们是京兆尹的人在这长安城内无论是办案还是巡逻都是理所应当的办公务,怎会着便衣而不是官府,而且看他们那嚣张跋扈的样子也不像是来微服私访的,所以我敢肯定他们不是京兆尹府的人。”香盈袖平日里没少在街上晃荡,基本上巡街的差役都识得她聘柔郡主的身份,怎会想刚才那帮人一样对其毫无礼数的熟视无睹不说,还差点弄伤了她。这长安城内,谁不知道香盈袖是当今太后的心肝宝贝,虽说是养女,可获得的殊荣和待遇可一点不少,甚至都是超公主规格的,皇上是出了名的孝顺,自然对这个干妹妹善待有加,即便是毫无血缘关系,但这恰恰是香盈袖无可比拟的先天优势。
“那会不会是其他什么部门?大理寺吗?”秋果好奇地问。
香盈袖摇了摇头道:“更不可能,大理寺一向是查重大案件,最近经常里除了几件盗窃案,一些官员和商贾家中财物被盗,虽然事发地都是在皇城,损失也不严重,哪里值得让大理寺的人来这西市查案?”香盈袖口中那几起盗窃案发生在他们回长安之前不久,而且至今还未抓到罪犯,说来也奇怪这小偷一夜间造访这么多户戒备森严的府邸,居然最后也没偷走太多贵重的东西,这忙活一晚上的到底图什么?
“还有现任大理寺卿司马拓尘一向对下属要求严格,就刚才那几个人凶神恶煞龇牙咧嘴的样子,怎么看都不会是大理寺的人。”香盈袖这些年和宇文照混在一起,多多少少对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