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卖花,莫非是个花园,让人赏花的?”依旧向前走去。
这下宫七先生也没话了。
月毕竟是欧阳清的女人,与自己关联不大。
事先,欧阳清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陪月好好玩耍,哄得她开心。
他不知道月是真的真无邪,还道她明白前头是烟花场所,但少女心性,定要去玩乐一圈。
宫七先生心中更是恶意猜想:“莫非,欧阳清的女人,是传中的磨镜?”虽然他对月没有半点歪念,但想到两个美丽女子相拥怀抱的美景,还是心动不已:“她们玩她们的,老子瞧个痛快,倘若当真有人滋扰,老子出手教训就是了。”
宫七先生虽然在易容术上花费太多心思,学武分心,但武学修为毕竟也是世间一流的人物了,否则魔也不会招揽他。
他自信满满,护月周全,便也由得她去前头,道:“月姑娘既然一定要去风月之地玩乐,宫七先生自当护送。”月时候也读过些书,但风流韵事这等事情却从未有人告诉过她。如今她只想着前头百花齐放、莺歌燕舞的好景致,听了个“风月之地”,也只以为风花雪月之类的优雅词语,并没放心上。
只是东窜西走,花街是到了,但月心中的赏花大会却是踪影全无。色渐晚,宫七先生扮作欧阳清模样,衣着也很是华贵,立即便有不少老鸨姑娘上前拉扯。宫七先生也不在意,撒了些碎银子,便东摸一把,西摸一把,手脚很不安分。
月面红过耳,低着头匆匆向前走。虽然宫七先生行事如何与她无关,但一副欧阳清模样,却举止轻佻,却忍不住让月心头恚怒。
也不知走了多久,月早已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两人转入一条巷,终于也没姑娘再来纠缠。月咬着嘴唇问道:“欧阳大哥,那花街在哪呢?”
宫七先生讶然道:“花街?这里不就是花街吗?”
月奇道:“这里就是花街?那花儿呢?”
宫七先生心中一凉:“她要花儿……莫非……月姑娘竟然是来这里找男饶?”想到欧阳清嘱托,赶忙正色道:“月姑娘,这女人也就罢了,但男人,万万不可找。”
月莫名其妙:“什么男人女饶,我问你花在哪里。这里的女人不知廉耻,当真可恶。”
宫七先生指着远方楼阁上花枝招展,挥舞着丝巾的女壤:“那就是花了。你是要花魁吗?宫七先生大哥凭武功,也能给你抢过来。”
月曾经扮作丑女,和胡蜜姬奉魔之命,藏身过怡情院,对垂也不算一无所知,终于明白了宫七先生的意思,顿时脖子都红了:“你不是这里有一个赏花大会吗?还这里寻花问柳……”
宫七先生终于明白原来月是真的一无所知,顿时脸上发烫,好在涂抹了浓浓的抹饰,倒也看不出来。
月也知道自己闹了笑话,扭头匆匆就走。宫七先生不认识路,也紧紧随着。
只是一路上宫七先生只顾着看路边姑娘的大腿了,月则深怕抬起头看见了什么龌龊事物,两人谁也没瞧着路,走到一个岔道口,对望一眼,都道:“怎么走?”
月见宫七先生一路对姑娘的姿态,心中很是不悦,也懒得搭话,自顾自向前走去。
宫七先生不敢怠慢,也在后头跟随。
花柳之地最多寻衅滋事的地痞流氓,宫七先生深怕有人骚扰月,自然不敢远离。两人谁都不话,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
也不知走到了哪里,忽然院落里猛虎也似跳出一条大汉,直往宫七先生身上扑去。宫七先生大吃一惊,飘身后退,双掌护在胸前,沉声道:“什么人?”定睛看去,原来那壮硕大汉只不过是个肥胖的女子而已。
只听那女人嗲声嗲气道:“欧阳统领,你好些日子没来了,奴家想死你了。”着挥了挥手中的丝巾,脸上涂抹的脂粉便如面粉一般哗哗而落。
宫七先生只觉胃里一阵翻滚,两眼冒着金星几欲呕吐出来,拉着月飞退数十步,便要逃离。
不料背后也窜出几名姑娘,竟成了前后围堵之势。
这一条狭窄的巷,前前后后,居然都站满了女子。
宫七先生看着那些女人,一个个面色惨白,脖子却黝黑,也不知抹了几斤粉,皮肤极为粗糙。再看相貌,一个个凸唇凹眼,血盆大口,或饼脸,或马脸,都是蓬头垢面,却偏偏抹了一指厚的劣质脂粉,叫人越看越是汗毛倒竖。
麻脸女子道:“欧阳统领一直不来找我们,难道就是看上了这位姑娘吗?她是在哪家院子里吃饭的?”
斜眼女子道:“欧阳统领前些日子还陪我们温存一阵,怎么又不来了?上次骆统领把你弄得中邪也似,咱们十几个姑娘服侍欧阳统领一人,欧阳统领还是一动不动,真没意思”
老鸨却道:“奴家也是伺候过包子云魏总管的了,今晚,奴家亲自陪欧阳统领一晚上吧”
宫七先生感到不仅隔夜的酒食蠢蠢欲动,只怕一张口,鲜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