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的沼泽!若有人不信,可以自己去洛阳看看。卓子恒满口胡言,当时多半并不在场,以至于连地形都不知道!”
一时间议论之声大起,虽骆冰有强词夺理、骗人把柄之嫌,但几番质询,倒也找出了问题。有的人赞同骆冰,有的人赞同卓子恒,彼此争论不已。
魔见骆冰一意搅局,心头恚怒:“他当时身受重伤,又亲眼看见无数至交好友惨死,难免记错。”
骆冰笑道:“我只问了两件事,卓子恒却都答不上来,还什么铁证如山?好,我再问一件事。”
目光转向南云飞带着过去的不少丐帮众壤:“传功、执法二位长老,请问卓子恒是跟你们一起来的吗?”
魔深怕两人又错什么,赶忙道:“是和我们一起来的,丐帮并不知晓。”骆冰道:“这就奇怪了,为什么会和你们在一起?”
魔道:“是欧阳清发现的,之后都由我们为他疗伤。”
骆冰实不愿招惹欧阳清,要知道欧阳清心思敏捷,学识渊博,辩论起来,可有大麻烦。但如今魔提起,也只能硬起头皮问去:“欧阳清,你是怎么发现卓子恒的?”
欧阳清死气沉沉,似乎懒得回答:“回家时候碰到的。
”骆冰心里倒松了一口气:“看来他心中有愧,不敢多。”
当下问卓子恒道:“你被欧阳清发现后,去了哪里?”
卓子恒这下深思熟虑,想了好久才开口:“我在欧阳清的宅子里养伤。”骆冰问道:“伤好了为什么不回神拳?”
卓子恒道:“魔怕我孤身回去会遭暗算,决定压下我在人世的讯息。”
骆冰问道:“你一个人住在欧阳清的屋子里?”
卓子恒不敢随意话,心翼翼道:“这位魔,大理寺文星都陪过我。”
骆冰奇道:“欧阳清发现的人,又是送到他自己家里。文星是大理寺倒还罢了,魔何以能见到最重要的凶案证人?”
魔冷冷道:“这好像与你无关。”
卓子恒道:“我与历毋宁毫无仇怨,平生也绝不会妄言欺人,又怎么会污蔑他?”
骆冰知道他话极有分量,暗自盘算道:“此人话下人都相信,这样不校”
当下微微一笑,道:“丐帮陆谦九袋为人正派,不是伪君子。”
着目光在南云飞身上一停,这句伪君子,显然就是暗指他。
骆冰语气顿了顿,又道:“若没什么意外,紫鲸永远不会来陆地吃饭。卓子恒要想干的事,遥遥无期。可若是现在有人能帮他除掉头顶上的海帮主,自己却只需要害死故交历毋宁,这生意,可划得来啊!”
群雄听他这般法,却没什么人相信,许多人脸上的不屑之色再分明不过,场中也是嘘声大起。
骆冰道:“诸位一定不相信我的话,但诸位难道连空明大师的话也不信?空明大师亲口告诉我,卓子恒勾结了魔,早早骗走路长风,然后杀死两场的近百名武林人士。正因为下手不是路长风一人,尸体上的伤口参差不齐,所以才有毁灭尸体这一事。”
卓子恒怒道:“乱讲一气!”
南云飞却甚是镇定:“反正空闻大师已死,随便你怎么瞎。”
骆冰大笑道:“谁空闻大师已经死了?他现在好端端在少林寺,你为什么他死了?”群雄听他信誓旦旦,再想到空闻扫地一生不打诳语,倒是信了他几分。
南云飞看了群雄脸色,急道:“他中了毒……”魔沉声喝止:“南云飞!”
骆冰笑道:“不知道南兄弟是怎么知道空闻大师中毒的呢?难不成是空闻大师斗过无头王之后托梦给你的?”
南云飞额头上青筋爆出,涩声道:“我……这,我……”魔听他三言两语落入圈套。
骆冰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众位可还记得,当日我与欧阳清险些在大理寺打起来,一个与铁夫人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子出来阻拦?”
见众人纷纷点头,骆冰又道:“实不相瞒,这位姑娘曾与在下有过生死之约。可欧阳清将我的女人生生夺走,还让她施展媚术,诱惑卓子恒,让一代君子变成卑鄙人。我实在忍无可忍,所以决定和魔势不两立!”
这番话纯是胡言乱语,可在群雄听了,却自以为明白了真相:“原来是这样,难怪骆冰一心帮助路长风。”
不少人长年奔波在外,家中妻子与人勾搭成奸,因此无家可归,情杀极多,听了骆冰之话,更同有感触,连连点头。
欧阳清脸色铁青,卓子恒也是惊怒交集,骆冰却抢着开口道:“众位都养过伤吧,知道受伤没好的那段日子里,每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无事可做,无聊至极,滋味可不大好。试想卓子恒不但养了很久的伤,更一个人在大宅里孤独住了几个月,期间虽也有人来,但不是什么好兄弟,自然也难痛快把酒,如果不是有女人相伴,能住的长吗?卓子恒是很有胆气的人,怎会怕死怕到只敢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