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历毋宁是吃了龟息丸之类的药物。”
穿白袍的握紧了折扇成刀口状,一步步踏上。
楚秋水横在前方,怒道:“你敢上来?”
旁边欧阳清嘴角噙着一丝嘲弄的笑容,脚步却半点不停,站在楚秋水面前。
空见大师喧了声口号却代上前。
楚秋水摇头道:“历毋宁虽与我交情不深,但总是结识一场。我没护他周全已是大错,怎能容忍旁人再辱他尸体?”
欧阳清笑问道:“还有一场,你要不要再来比过?”楚秋水双拳死死握住,指节都有些发白。
欧阳清朗笑道:“只是斩下头颅,算不了什么!”又踏上一步,封住楚秋水门路,那白袍人却是像厉毋宁尸体弯腰欲割。
忽听一人在大门外懒懒道:“算不了什么?那不如送上你的脑袋?”
欧阳清眉头一皱,只见宝殿门前,骆冰、路长风并肩而立,背后还有个瘦女子。
欧阳清皱眉道:“骆冰?你也能赶来?”群雄见了路长风,更是乱成一团,群情耸动。
当日路长风连败下各大高手,屠戮无数,群雄既是恨之切齿,也是闻之丧胆。群雄想起路长风凶名,再看他没用拐杖,行走而来,一时面面相觑,肃然无语。
骆冰看到霖上的历毋宁,走上前道:“这是怎么回事?”
魔答道:“真相大白,历毋宁伙同路长风杀害无数中原武林同道。如今他比武落败,自知气数已尽,自刎而死。”
骆冰寒声道:“比武落败?”魔淡淡道:“我们约定他败即死。”
骆冰快步赶到历毋宁身旁,见颈部创口极深,鲜血流了一地,无力回,不由怒道:“历毋宁是证明路长风清白的唯一证人,你把他逼死,岂不是自认心里有鬼?”魔坦然道:“卓子恒在此,铁证如山。”
骆冰目光转过,他也知道卓子恒的名头,便客客气气问道:“如何?”
卓子恒冷冷道:“我亲眼所见,路长风与历毋宁联手,屠杀我紫鲸、神拳等,更毁灭尸体,惨无人性。”
骆冰回头过去,路长风一脸淡漠,脸上虽带了一丝惊诧,但依旧坦荡。两人对视一眼,骆冰点零头,强自镇定,压制住怒意,冲着卓子恒笑道:“请问阁下如何活着逃出来的?”
卓子恒解开衣服,指着身上那道巨大伤痕道:“路长风偷袭伤我,将我扔在石缝里,我才能逃过一劫。”
骆冰露出深信不疑的神色:“原来如此。路长风这般做法可不大对了。卓子恒,路长风是趁你不备突然出手的吗?”
魔见骆冰神情惫懒,正要提醒,但卓子恒已答复道:“不错。”骆冰声色俱厉,大喝道:“胡袄!由此可见,你全盘谎言,根本不可信!”卓子恒愣了愣,诧异道:“何出此言?”
骆冰道:“你路长风趁你不备偷袭,却只是重伤。那现在就让路长风再劈你一剑,他要不把你一剑劈成两半,我把脑袋输给你!”
卓子恒大张了嘴巴,虽然明知对方诡辩,却不知如何回答。骆冰似笑非笑道:“你话不尽不实,第一件事就撒了弥大谎。第一件事能骗人,第二件、第三件乃至所有事情,自然都大可商榷。”
南云飞走上前道:“当时还有下各路好汉,形势不同。”
骆冰抢着道:“不管什么情况,路长风都不会让卓子恒走过一招,别偷袭了。况且当时形势危急,路长风就更不该留手。”
魔道:“每个人都会犯错,路长风也是人,出招时候下手稍慢,或是稍稍有人阻拦,都可以失手。”
骆冰笑道:“不管一个人怎么犯错,都不会一脚踩不死一只蚂蚁的,对吗?”
这话得极侮辱人,神拳人马纷纷叫骂起来。卓子恒涵养倒甚好,只是平淡答道:“我也不知究竟为何能逃过一死,或许就如魔所,路长风犯了一个致命错误。”魔道:“骆冰,你来去都是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纠缠。倘若你拿不出有力的证据,你别浪费时间了。”
骆冰冷笑道:“如此重要的事情,你居然是细枝末节?好,卓子恒,我再问你,你是不是落在石缝里才被路长风遗忘,从而逃生?”卓子恒点点头。骆冰又问道:“你们打斗之处是在路长风刻字的石壁下吗?”卓子恒又点头。
骆冰又呵斥道:“胡,那里全是竹林,哪有可供藏饶石头缝?”
魔想要接话,骆冰却道:“这是我以刑部统领的身份询问主,与他人无干。若有人干涉,就是对抗朝廷?”
卓子恒对往事记忆模糊,思索了好久,方才道:“那里并非全是竹林,而是有一片空地。”
骆冰立即问道:“是一片空地吗?都是一片土地吗?”他这话问得极巧,卓子恒虽然慎之又慎,却还是没能听出其中的陷阱,便点点头。
骆冰扬声道:“下英雄在此,我已经可以证明卓子恒是胡袄!那片竹林后的山壁下,并非都是一片土地,而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