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后面,我自己先紧忙出来了!”他放下手机,又对我说:其实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错,当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工作,认为你根本没有那我当朋友,所以.....”
他不再说下去,眼神充满了愧疚,我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道:你是种的苹果,我种的是梨,如果我的梨卖不出去,你的苹果也卖不出,咱俩可以在种别的,要是咱俩一起种苹果,赔了,在去种梨,也是一样的结果。
他思索许久,点头应到。
没有什么矛盾是化解不了的,只要一方主动认错,退一步海阔天空。
护士姐姐敲门而入,手中拿着药瓶,看来是要输液。
“你抽烟了?”护士姐姐瞪了我一眼。
“你怎么知道?啊!”
护士姐姐拿起针头,扎进我手背上的血管里。
“一身的烟味,都说了不让你抽,还抽,嫌弃自己死的不够快?”护士姐姐对我翻了一个白眼,摔门离开。
曹雨泽在一旁偷笑着,对我说:歪脖哥!
我不敢剧烈运动,要不然,枕头早就贴在他脸上。
“对了,你陪我一晚,那若诗怎么办?”我可不想因为我,两个人去闹矛盾。
“不用管她,在家我说的算!哈哈哈哈”曹雨泽大笑着。
“你说谁说的算?”若诗手里提着水果走进来,把水果往旁边的空病床上一扔,朝曹雨泽走去。
二人互相打闹起来。
“哎,我可不是看你俩秀恩爱的!”我有些烦躁,是嫉妒,还是羡慕呢?自己也不清楚!
“嘿嘿,对了,郑忆,在工地上的生活怎么样。”
想起工地,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去,我失去了很多,得到的又是什么?所谓的磨练?只不过是做了一些苦力活,听从上面的安排。
“不想干了,时间不充足!”我没有说累,想必曹雨泽也早已经猜到,工地上本来就是苦力活,说起时间待了这么长时间,我除了每天去工地附近吃早餐,就再也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若诗,你先回家吧!我今晚陪他!”曹雨泽说着,躺在一旁的空冰船上。
若诗点了点头,开心的笑着离去,她看到我们重归于好,自然是高兴。
“你真打算走你父亲的路?”我问到曹雨泽,现在不是三岁小孩,退了学,是时候想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我没有突出的优点,更没有学历,只好慢慢和我老爹学了!”曹雨泽双手合十,拖着脑袋,手机放起音乐。
“嗯,想好了就去做,我也慢慢去体会生活了,工地之旅到此结束!”我长叹一口气,在思考下一步打算去干什么。
一阵阵窍门声响起,曹雨泽和我对视一眼,他起身去开门。
一瓶啤酒,四个鸡爪,一副扑克牌.......
任晓松拿着这些东西出现我俩面前,这是来助兴我住院还是拿酒来解闷?
“这........,你怎么拿酒来了?”曹雨泽不解的问道。
“我就知道你会来,那个你叫啥泽来?”任晓松把东西放在空病床上,和曹雨泽坐在一起。
“曹雨泽!”
“哦,这回不会忘记了,为什么带酒,我也不知道,至于扑克嘛,我就知道你会来,你和郑忆关系这么好,上次那点小矛盾,怎么会让你俩绝交呢,要真是这样,你们的感情也不过如此!”任晓松说完,把啤酒打开!
“你疯了?这是医院!”曹雨泽唯恐天下不乱,嘴上这么说,自己拿起一只鸡爪啃了起来。
“酒,我是喝不了了,鸡爪我还是能吃!”我歪着脖子,接过曹雨泽递给我的鸡爪。
没有过多的问候,说再多暖心的话,也比不第一时间赶到你身边的人。
任晓松告诉我们,这瓶啤酒还是他液在怀里偷偷拿进来的,当他去护士站问护士我的病房时,用怪异的眼神一直看着他。
看病人送鸡爪?扑克?真是个怪人。
任晓天这次也是特意请假来看我,我退学之后,宿舍只剩下他二人,任晓天能说,但天天说来说去,就这么几个话题,二人也变得沉默。
“真的很无聊,你和关雨走了,丢下我俩,忍心嘛?”任晓天面无表情,拿出烟,递给曹雨泽。
“你怎么不给我?”
“你个歪脖,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了,还抽?”任晓天把烟叼在嘴里,刚想点燃,护士姐姐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走进来。
任晓天本能反应的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把烟捏碎扔进垃圾桶。
空病床的垃圾袋,还有任晓天手里的酒,这一切护士姐姐都看在眼里。
病房里变得很安静,就像平静的湖面,背后却隐藏着凶残的巨兽。
“护士姐姐,你先别生气,你看这病房也不乱,我现在就打扫。”任晓天把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