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奈何雁三已经将手揣了个严实。
乌珏学着雁三的模样,也将手揣了个严实,然后道:“你当真舍得我就这样摔了下去?若是死了,你不得心疼?”
他这话有些吊儿郎当的轻浮,惹得雁三回了头,视线再度转移到他脸上。
乌珏迎着这冰冷的视线立马改了口:“心疼一条好的线索就这样断了,你说我摔死了还好,要摔不死伤了残了的,摔坏了脑袋忘了什么消息的,你瞅着这么大一条线索就没了,还不得心疼死?为了消息你得伺候我,那做个什么的......是吧”
雁三哼了一声终于开口了:“若真如此,那我就给你个痛快,彻底断了这线索。”说罢飞身而下,再也不给乌珏一个眼神徒留乌珏一人天寒地冻的留在屋顶。
屋顶的乌珏连唤了几声:“哎,哎,你就这样走了,我好不容易爬上来陪你的。”
雁三头也没回,乌珏继续:“你走了老衲怎么办啊!”
雁三原本是打算就这样走了的,闻声停了脚步,她转身望了一眼身后,沉思了两三秒,又折了回去往那梯子边走去。
就在乌珏以为雁三心软要给自己将梯子搬过来时,只见雁三抽出那把四指宽的大刀猛的朝着梯子劈去。
这梯子说不结实吧,也挺结实,乌珏进寺来便在这里了,方丈他们用了十几年的了,说它结实吧,就这样在雁三手下碎成了木渣。
这一刀下去,雁三舒坦多了,回头看了眼屋顶手舞足蹈的乌珏,然后慢摇摇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