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味愈发浓郁,有些呛鼻了……
月沁愈发感觉不对劲,尉尘眼中似带着某种目的,她就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吓得瑟瑟发抖。
她可没忘自己不得善终的结局,求生欲极强的朝门口走,只要到了门口,她才不信凭借自己的机智逃不掉呢!
一人后撤,一人靠近,她刚转了个方向,想从门口逃跑的意图就彻底暴露了出来。
见势不好,月沁拔步快跑到门口,用手去拔开门栓,尉尘眼中的神色一变,清新脱俗的俏人儿仿佛突然变成一只野兽般,揪住了她的脖领子,将她带回了内室。
可能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与她说起了往事,其中就包括莲池落水救起她的事情。
他目睹了月沁落水的全部过程:
他经过莲池时远远看到月沁与雅君在秘密说着什么,月沁拿出一件华贵的首饰交给雅君,雅君似乎并不领情,随手扔进了池子里。
她失望的注视着雅君,雅君讥讽的指着莲池说了句什么。
月沁犹豫片刻竟跳了进去,只不过她似乎有些胆小,跳的位置离岸边又近,要知道莲池靠边的位置可放了不少观景石,她跳下去没多久后,水面冒出了大股气泡,久久不见上来,雅君神色慌张的走了。
尉尘走到池边观察,水面浮起的的气泡越来越少,他本来不想管的,但是心底突然有个声音让他挪不动脚步。几经犹豫后,跳下水将她捞了上来,在水中看着她的脸虚实变化,仿佛变了一个人,心里很是奇怪,上岸后才觉得自己是多想了,准备离去,这时她醒了过来……
尉尘直视着她有些发虚的眼睛,低声自语道:“我有时就在想也许我救的并不是花月沁,你不像她,却又是她,虽然听起来有些怪异,但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困惑。”
怎么又是这一话题?
月沁当然是极力否认他错乱的说法了,在他异常明亮的眼中渐渐变得心虚不已,尉尘近距离的观察着她的神色,暧昧的热气拂到她的脸面上,激得肌肤阵阵发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气氛突然间就变得暧昧起来了,尉尘的手轻轻在她的脸颊上划动,轻咬上了她的唇,慢慢诱导着,在她放松警惕间钳制住了她的双手,她的腰带一松,轻飘飘掉落在地上。
月沁一惊,迷离的眼睛猛然睁大,发现她被压倒在桌面上,一双手被钳制在头顶,而尉尘正放肆啃咬在她的嘴唇以及脖颈上,诱惑的眼眸中带着她不曾识的疯狂。
她被咬的又疼又痒,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别动,小心伤到你。”尉尘俯在她耳侧道,声音中含着隐忍的欲望。
突然,她的胸口上一凉,她痛的惊呼一声,不过这声音转瞬被他炽热的吻给堵住了。
她的伤口剧烈疼痛,一股带着浓腥味的热流从伤口处不断流出,不一会儿她蓝色的衣服就被黑红色的血液惊心触目的染了大半片衣襟。
她被强压在桌面上动弹不得,泪水顺着她的侧颊悄然滑落,有恨还有怨,她痛的大力挣扎,但还是没逃脱得了控制,他的力气真的很大,看来她以前真的是低估他的实力了。
他真的要置自己于死地吗,还要用这种折磨人的方式让她死?
尉尘苦涩笑笑,“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似乎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尉尘暧昧又带有小小报复心理的在她的脖颈上啃咬了一口,令人窒息的又酥麻又痛楚的感觉使她头脑发胀,果然不太能感觉到胸前伤口处的痛了。
月沁身体本就气虚不足,放血的时间一长她便受不住昏了过去。
他探向月沁胸前的肌肤,用药草吸引着,万幸的发现蛊虫并没有偏移太远的位置。
毒素对宿主是致命的,却伤害不到蛊虫,还是激活它的养料!由蛊虫吸引聚集来的毒血很快就放干净了,血液再次变得鲜红。
他可以看到蛊虫因为没了毒素的滋养,抗议的在皮肤下扭动着,他拧眉看着这令人惊悚的一幕,在她的伤口上撒了一种药粉,蛊虫平静后伤口竟奇异的快速愈合了!
月沁瘫软无力的被他抱回到了床上,毫无知觉的被他照料着褪去鞋袜衣物等。
当天傍晚,月沁被一阵香味吸引醒了过来,她睁眼看了下周围的环境,是尉尘的屋子?
她头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起来,穿鞋下床,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穿戴整齐,穿的竟是一身清雅的白衣?
身着美丽的衣服,她不自觉转了个圈圈。
突然她的脑子浮现出许多画面来,似乎都比较血腥?
对了,伤口!她急忙拉扯开衣襟查看,胸前哪有什么伤口啊,连疤痕血瘀什么的都没有……
莫非她脑海里的又是梦?
走到外室,看到尉尘正坐在圆桌旁用餐,玉白站立在他身后。
月沁大大咧咧笑着坐到桌子旁,拿起备用筷夹起一块兔肉就吃了起来,含糊不清道:“我睡过头了,饥肠辘辘的,怎么没叫我起来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