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到他们。”说完我又感觉不放心,生怕这帮人是来寻仇的,甚至刚好寻得是我认识得人之一。
想到这里,我对张哥,说:“不打了,球钱我付,我出去打几个电话。”
我知道寻香和王圣去二中了,短时间不会过来。所以先给小雨打了电话,我说:“小雨,你曾经得小弟王非,带了二十来个人在工会,不会是来堵你的吧?”
小雨显然没睡醒,带着不耐烦得语气,说:“他们天天去,我睡觉呢,挂了,挂了。”
我还想继续问,电话里就已经传来了“嘟嘟”得声音。
我又给尧尧打过去,同样和他说了王非得事情。尧尧,说:“王圣得一个同学,在工会门口开了个酒吧。王非他们都是看场子得,一共四五十人。”
尧尧又问我:“你在哪”
我说:“在工会等你们半天了。”
尧尧,说:“十五分钟到。”
我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因为以前得工会,虽然也有打架,但更多得都是像张哥这种退出江湖,或者我们这种不惹事,但是不怕事得人。
平时学生到这里玩,都很安全。看着这二三十个不同发色得背影,我突然觉得工会变了,也突然理解为什么今天得工会,只有我和张哥两组客人。
望着空空荡荡得工会,我不知道能做什么。酒吧是王圣得朋友开的,场子是小雨的朋友罩的。我自己又没有实力,难道只能看着曾经的工会,变了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