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
“是这样啊,那咱们倒是同病相怜了。”
听到陆俭的话,小许大夫笑着说道。
“你先前说这是死牢,真的假的?”
记起先前的事儿,陆俭问。
“真的,这就是死牢,我都已经被判杀头了。”小许大夫走到墙角坐下。
“啊?”
听到他已经被判杀头,陆俭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
“你都被判杀头了,你就在这儿坐着?”
陆俭诧异的盯着小许大夫。
“不是啊。”
小许大夫摇摇头。
“我还可以躺着。”
他说道。
“...........”
陆俭顿时无语。
“你连自己医死了谁,甚至医没医死人都不知道,你甘心就这样死?”
陆俭道。
“不甘心又什么办法呢,我看到过很多病人都不甘心死,可他们最后还是死了。”
小许大夫平淡的道。
“这能一样么!”
陆俭完全不能理解这种消极的态度,心里有些气愤。
不过他也没心思去管小许大夫了。
这是死牢,这说明不仅小许大夫要死,他和娘也可能要死。
陆俭可不想死在这里头,他在想自己该如何才能脱困。
不过他连自己为什么被抓进来都不知道,自然也想不到脱困的办法,只能干着急。
“对了兄台,咱们两次相遇,也算有缘,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这死牢里总共就他们三个人,小许大夫似乎有些无聊,独自坐了一会儿后开始问起陆俭的名字。
“我叫陆俭,没表字。”
陆俭心情很烦躁,但还是说出自己的名字。
“哦,兄台原来姓陆。”
小许大夫笑了笑。
“在下姓许,名叔微,表字知可。”
将这些话听在耳朵里,陆俭敷衍的点了点头。
“等会儿,你说你叫什么?”
他忽然觉得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不由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