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怀疑,她也不会这般费力。”
“……天啊,她一届女流,竟也能为任务做到如此!”
游光蒲不禁咂舌称赞了一句。
贺晏清似有深意地望向了她,在她脸上流连了一圈,“你不是还想知道,我为何换走真正的周汶吗?”
“为何?”
贺晏清:“杨万里此次护送周汶来寺,是他的父亲杨应平安排的,你可知?”
游光蒲点点头,这个杨万里在船上就告诉她了,就是为了让锦衣卫不要插手这件事。
贺晏清接着说:“杨应平和周生元有旧情,周汶又是周生元的女儿,所以当旧人的女儿求到面前时,杨应平必然会对她有所照拂,此番才会派出了自己的儿子,亲自护送。”
游光蒲不假思索地应道:“嗯,杨应平在朝堂上一向为人和善,他肯派出自己的儿子护送,说明他也十分想让一行禅师来京,劝说圣上特设周生元无罪。”
“但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贺晏清打断她的话,突然反问道:“我们来寺都差点错过花期,杨万里却在这种时候,单单一匹快马,连过江的船都未定便出发来寺?”
“若是说杨万里情急之下未提前考虑……倒也说的过去,但年过半百,饱经沧桑的杨应平……却不该预料不到吧?”
游光蒲的心“咯噔”一下落下半截,“你,你什么意思?”
“阿菩,你自己想一想,这杨应平是真的想那一行禅师来京,还是只做做样子呢?”
贺晏清坏心眼地朝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