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瘟疫的良药,天下之人谁人不识呢。三人都感觉尹风雨问这了一个极其可笑的问题,都均感到惊讶,怔了一下,遂又同声问道:“这草药难道有什么特别异乎寻常之处吗?”
尹风雨道:“这草药说平常,极其平常,这些年来,天下无处不能购买的到,物美价廉;说特别,又极其特别,因为它只生长在横江村后的勒劳山山涧之中。历朝历代,一旦发生不知名的突发瘟疫,其他药无法救治,只要用上一缕香草药,立马瘟疫祛除。如此奇特的治疗瘟疫之药,大家说,特不特别?”
三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但三人心中依然存有疑问,这普通的草药,即使只产于横江,又何值得尹风雨大说特说呢。李存恩未等他人开口,自己便先问道:“这药虽然特别,不知尹兄为何突然提起一缕香草药呢,难道跟咱们恢复圣教大业有关吗?”
尹风雨道:“往常天下盛行时瘟疫少则一两个月,多则半年就完全在人间消除。但是这次瘟疫已经延续了一年多,且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难道大家就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吗?这难道在你们的心中看来就是一场普通的瘟疫吗?”
赵、李二人眉头紧皱,始终想不出所以然来,杨笑天也在努力的开动脑筋在想,这瘟疫背后或许有人在做了什么手脚,随即联想到了尹风雨如今大说特说一缕香草药。心中突然豁然明了,眼睛露出惊喜的眼光,说道:“莫非,有人再拿瘟疫做文章?或者拿一缕香草药做文章?这瘟疫盛兴,一缕香草草药也拿它没办法了吗?”
尹风雨嘴角上扬,脸上笑容更明显,说道:“杨兄果然聪明过人。能够看出瘟疫跟一缕香草药的关系,也看出了有人在操纵瘟疫。”
杨笑天有些惊讶,又说道:“莫非尹兄在操纵这场瘟疫?可是一缕香草千百年来不都是瘟疫的克星吗?怎么此刻不灵了?”
尹风雨道:“杨兄猜对了一半,尹某确实在做足瘟疫的文章,一缕香对瘟疫也很灵。”
赵桐似有所悟,已经明白了尹风雨或许在一缕香上做了什么手脚。说道:“那一缕香草药既然对瘟疫是有效的,看来,操纵瘟疫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估计很难了。莫非,尹兄买断了天下所有的一缕香,让一缕香不能再流通世间?”
尹风雨面露得意之色,笑道:“尹某确实是想让一缕香不再人世间流通,不过,尹某没那么大的实力财力,能买断天下间的一缕香,用的并非买断这个方法。”
赵桐追问道:“既不是买断,那还有什么方法能阻止一缕香流向天下各地呢?”
尹风雨说道:“斩草要除根,一个字‘烧’!”
“烧?!”赵、杨、李三人诧异之极,都大感困惑。
尹风雨道:“正是一个烧字。别忘了一缕香只有横江勒劳山的山涧中才有。如今被我一把火烧了。世间再没有活生生的一缕香草药。”
赵杨李三人睁大了眼睛,一旦瘟疫无法控制,那可是天下人都惨遭瘟疫毒害,估计自己教众都没办法避免,这个方法虽能报了仇,夺得武林,但一个瘟疫盛兴的武林,要来何用呢!这么绝的方法,他们敢都不敢想。尹风雨却大胆做了,三人均不由得惶恐骇然。
赵桐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你一把火过后,来年一缕香草药还会长出来,那也是徒劳无功。”
尹风雨道:“赵兄想到的,尹某也想到了,所以第一次烧毁一缕香草药以后,我就放出消息,说一缕香草药需要在极其干净的环境中才能生长。让江湖中好事之人,以及官府,横江的村民不起疑心,不追究。然后连续又放了几把火烧烤原先生长过一缕香的土地。每次都烧三四个时辰,直到把每一寸土地都烧成了熟土,如今勒劳山山涧那地方,别说长草了,就是青苔都长不起来。一缕香当真是绝的不能再绝了。”说罢,他哈哈大笑起来。
情痴和尚在屋顶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原来果真如毒神农所说的,勒劳山山涧的一缕香草药竟是被人故意彻底烧掉的,目的是要制作瘟疫灾难。
冯援此时听了这魔教四大护法竟然如此狠毒,在房顶气愤不止,为了更多了解,便忍着气性听下去。
只见尹风雨又说道:“天下间固然还有一些晒干的一缕香草药,这一年半载耗下来,早已经用的光光的。但是瘟疫依然没有消失。你们道是什么原因?”
赵、杨、李三人猜不到所以然,忙又问道是何原因。
尹风雨道:“一缕香草药被烧时,天下间存有的晒干一缕香草药完全够三次瘟疫治疗使用,这一点我也想到了。因此,我专门让手下把上千名感染了瘟疫的人抓来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每次看到外面的瘟疫被消除了,我便把这些感染的人放出去。等到瘟疫再次盛行起来,又抓一批被感染的人回来。如是再三。一缕香甘草有会有尽时,而我掌控的瘟疫病毒没有穷尽时。今时今日,天下间一缕香干草药已经彻底用完。而我的瘟疫病毒依然在时刻传播,华佗在世也无法挽救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