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各执一词,但都有理,不禁皱起眉头来思考。心中似乎有所看法,便说道:“眼下我们重整旗鼓,创立圣教,名字确实是个很重要的问题。既关乎招纳教众,又关乎外部威胁。终究咱们现在还很弱小,不能硬碰硬。还是要低调行事,积累实力,近期内,咱们先不提‘红衣教’,等咱们恢复元气,再响亮的打起这个旗帜。这一点我是赞同尹兄的看法的。但我们也需要教众,需要招揽以前的老同事,老部下。这些人确实对咱们圣教事业十分重要。所以我也认同赵兄在这方面的看法。故而,我是这么想的,一、暂不用‘红衣教’这个名称,低调拓张教派势力;二、咱们四人中匀出两人以‘红衣教’护法的身份负责去召回以前的教众。这样咱们双方面的利弊都兼顾到了。”
四人思索了一会,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李承恩道:“那咱们既然确定了圣教暂时不用‘红衣教’命名,该用何名呢?”
赵桐道:“不如把字面意思更换一下叫‘赤羽教’,这样还是不忘我们的圣教名称的。”
尹风雨笑道:“还是不妥,这个赤,红字眼都容易引起名门正派的警惕和联想。咱们要干脆点,暂时撇开跟‘红衣教’的联系。我个人觉得既然拜月教如今取得如此大的规模,势力正旺,不如就在拜月教框架下进行咱们的圣教复元计划,名字就用‘拜月教’命名。”
李承恩忽然警惕起来,急忙说道:“拜月教已经有教主了,教义与咱们过去‘红衣教’差别又大。我个人觉得很不妥。”
尹风雨道:“咱们现在如果真的创造了新的圣教,即使不用‘红衣教’三个字命名,如果原搬过去‘红衣教’教义,也同样会招引名门正派的注意,等于直接告诉他们,咱们是‘红衣教’了,脱不了被绞杀的命运。”
杨晓天道:“依尹兄看法,咱们只能叫‘拜月教’了。眼下拜月教确实已经深有根基,能够在极端时间把重新建立圣教的事情变得极为简单,确实是非常好的选择。但就怕,这个教已经不是以前的‘红衣教’,变了味了。还有,教主,护法,怎么定人选。今后召回的散落各地的教众如何安置?这些咱们都要想好。”
李承恩道:“‘拜月教’是你一手创立的,到时候都是听你调遣,咱们三人还不是被你控制了去。”
尹风雨道:“尹某向来忠于‘红衣教’,也希望能够咱们四大护法团结起来,把以前的圣教事业恢复。如果不是有这颗炽热的心,尹某没必要当着好好的拜月教教主逍遥自在,主动来揽这件棘手的事情。圣教之中,我待三位必不薄,更不会以势欺人。时刻以圣教大局为念”他这一句话已经明确把自己以教主自居了。
赵桐听出了话中意思,他觉得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要说明,不急于此时争论教主由谁来担任,说道:“咱们确实要团结起来,此时关于教名是细枝末节的事情,唯一重要的是骆教主的终极目标,大家都忘了吗?只要咱们依然是以骆教主的目标为目标,咱们教名,教义,甚至谁做教主,都可以商量着来的。”
另外三人听此一言,一下子震住了。骆教主的目标!很多年前一直是让‘红衣教’教众亢奋不已,浴血奋斗的精神支柱。自从骆澄跌下悬崖,这个目标就没人再提起。
杨笑天道:“可是,骆教主牺牲以后,咱们就无法跟那位幕后的大主联系上了。这个大主,向来只跟骆教主联络,教中其他兄弟跟没不清楚,如今毫无线索,找不到这个大主,咱们又怎能实现骆教主的目标呢?”
尹风雨道:“幕后大主在朝堂之上,咱们只要肯花点心思,必然可以找到,况且,尹某以前是做过官的,如今多少还有点人脉。如今之计,咱们要先确定好圣教之名,教主,教义及各护法等人选。”他话题一转,又把方向带到了教主确立一事上。
赵桐思索了良久,觉得尹风雨说的在理,便说道:“尹兄所说正是道理。依我看,咱们还是用‘拜月教’为名,一者拜月教已经存在了数十年,且鲜有人知道拜月教跟‘红衣教’渊源;二者,咱们原有红衣教众与拜月现有教众联手,必然更加壮大。假以时日,就可以在江湖中步步推进咱们的目标。至于教主人选,一要武艺高强;二要雄才大略,能够统领教众兄弟。至于教义等,咱们还是把拜月教的教义结合红衣教的教义进行糅合,务必要为咱们那个大目标服务。大家觉得如何?”
尹风雨,杨笑天,李存恩都点了点头同意。
尹风雨道:“眼下,正是实现骆教主目标的大好时机,尹某为这个目标已经筹备了很多年,做了很多事!”
杨,李,赵一听此言,似呼里面大有文章,遂同声问道:“怎么称是大好时机?尹兄一直在在秘密计划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吗?”
尹风雨脸上微露笑意,道:“你们可听说过一缕香这种草药?”
“一缕香草药?”杨、李、赵三人面面相觑,都大感意外。这些年这干的草药风靡大江南北,是清热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