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物,伤了便伤了。万万不可的是,伤其心。”
墨离迁不由一怔,双眸却磊落地与大司命对视,“既为她师,定然不会。”。
“更何况...我怎舍得。”他后一句语气甚微,大司命并未听见。
“你似乎仍有疑惑?是不是为了手上的木镯?”大司命话题跳脱得厉害,似乎一点不在意墨离迁的回答。
“是。”
“你这小徒弟却是不怕疼啊。竟然签下‘父子之法’,替你偿伤。”
“你说的是东海龙族的那个术法?”
“啧啧,竟还签下了一百年的契法。离迁你竟忍心让你徒儿受这种痛苦啊?”
大司命目不转睛地盯着墨离迁的镯子,笑着叹息。
“一百年...?可我并未答应过她此种契约。”墨离迁长眉紧蹙,却忽然想起什么。
“这个镯子便是契约?”
“哈哈。没想到你的小徒儿竟能骗过你。你接受了她送的镯子,便同样也接受了附在上面的契法。”大司命似乎觉得有趣,笑容更是灿烂了不少。
墨离迁一言不发,朝大司命复行一礼。“多谢大司命解惑,晚辈先告辞。”
大司命摆摆手,墨离迁便瞬时消失不见。
他缓缓走回床榻前,浮于野仍在昏睡。
大司命从袖中掏出一物什,沉下目光,细细摩挲。
“既是能得你的赞赏,我理应要去见见的。”
“或许,所谓的变数便是最不起眼的一粒微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