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虽然不及你,可也是你爹娘亲授的能耐,又岂是区区兵卒便可杀之的?和三人之力,不敢说能与十万辽军抗衡,可自保杀出一条血路,理应不难。
“我听密探来报,此次你爹不敌,起因是王贵、杨延玉双双阵亡。你爹心痛欲绝,这才着了道,被耶律奚底一箭命中,落于马下。辽将之中,虽不敢说无人能敌王贵与你二弟,即便有那也定是耶律休哥这等大将之才。又怎能听命与耶律奚底,区区一个小先锋官之命?
“你可觉得此事蹊跷吗?”
此话一出,杨延昭也是深吸一口气。自从父亲、王叔、二弟阵亡,自己一心报仇杀敌,到是没有细想这些事情。父亲的功夫修为,自己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那耶律奚底与自己一战,也是摸清了底细的。虽说耶律奚底也是一等一的将才,可若是说能击败父亲,杨延昭是定然不信的。
若是有他将来助其击败父亲三人,又为何大辽的功劳簿上,没有提及。此事难道还另有隐情不成,是有人算计了父亲,还是有人暗中相助了辽军。有是谁要与父亲为敌,此人为何要对父亲杀之后快,这些问题突然在杨延昭脑中盘旋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