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很痛,痛得他感觉都快死了,但是他也明白了,自己还差得远。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只有经历惨痛的失败,才能成长,有的意志薄弱的人可能会一蹶不振,而有的意志坚定的人便可能会涅槃重生。
秦若贤无疑便是后者。
向着聂轩深施一礼,秦若轩恭敬的道:“学生秦若贤,见过老师。”
他这一拜,让在场众祁国文人在惊讶的同时也深感佩服。
能够在逆境中成长,能够不畏惧失败,正视失败,才是强者,这秦若贤未来可期。
聂轩将秦若贤扶起,笑道:“乖,老师我姓聂名轩,既然做了我的学生,我的姓名你不可不知。”
秦若贤道:“是。”
在拜聂轩为老师的过程中,秦若贤没有丝毫的不甘,反而一扫之前的傲气,一副心悦诚服的模样,也不知他是不是真心的尊聂轩为师,但从表面上看,确是如此。
只是与秦若贤随行的几个人却十分的不忿,秦若贤是他们赵国文人的骄傲,几百年才出一个的天才,居然尊一个祁国的乡野书生为师,这要是传出去,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不光是秦若贤的耻辱,也是赵国文人的耻辱,同样也是赵国的耻辱。
不过秦若贤既然如此表现,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有恨恨的盯着聂轩,仿佛希望把聂轩就这样盯死了最好。
“老师,学生今日折戟沉沙,心中有颇多感悟,想回去仔细领会,希望老师能够准许学生先行告退。”秦若贤再次向聂轩躬身道。
如此情形,他早已经心乱如麻,实在无法继续待在这里。
聂轩拍了拍秦若贤的肩膀,笑道:“好,但为师有一句话问你,你须老实回答。”
秦若贤道:“知无不尽。”
“你读书考取功名,所求为何?”
听到聂轩的问话,秦若贤目光一缩,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