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要嫁给郭铴,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陆御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好:“好歹郭铴也是一坨肥牛粪,家中有使不完的钱。”
还能不能愉快的聊了。
好歹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相遂宁撸撸衣袖,假装要揍他:“不要以为你长的帅气,风流倜傥,绝世无双,我就不敢打你。”
这马屁拍的陆御十分受用。
陆御当即警觉起来:“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危险不危险?要命的买卖我可不干。我堂堂陆家公子,年方二八,正值青春年华,没有成亲,不曾有媳妇儿,还没有传宗接代之人。”
怂样儿。
相遂宁招招手,贴着他耳朵了几句话。
陆御皱眉听着,听完相遂宁的交待,他不禁感叹:“最毒妇人心,我今儿算是见识了,相二姑娘,你不但会使离间计,你还会使连环计啊,还好我是你的朋友,咱俩是一个阵营的,不然你要是谋害我,我岂不是在劫难逃?”
明珠不愿意了:“我们姑娘人美心善,不会谋害别人。”
“我也没你们姑娘不好啊。”陆御摇着扇子:“我是,你们姑娘若是愿意谋害我,我也敞开了大门等着,乐此不疲啊。”
“陆公子,这活你接不接?”
“接,接,当然接。”
陆御答应接下这活,自然不会失言。
因着月娘的事,聂夫人有些不高兴,寂光寺烧香的时候,香也烧得不好,抽了个签儿,也是下下签,倒霉催的。
聂老爷提心吊胆的睡在她身旁,如同搂了个刺猬。于是不亮就起来了。
心中一直担忧,万一月娘那个甩不脱的又来闹可怎么办。
如果这样,明晚床上搂的就不是刺猬,就是炸弹了吧?
要知道这府里如今半数的开销都靠大夫人支撑,那三个妾也算周正,一旦月娘闹起来,他名声有损不要紧,以后这般宁静富贵的生活怕是没有了吧?
想想都头痛。
得想着怎么安抚月娘才校
要知道她狠起来,可是能把亲夫送进牢房,何况他一个姘夫?
想来想去,安抚月娘,凭他一个老头子的姿色恐怕是不行了,还是得靠银子。
聂老爷决定让白二、白四给月娘送二十两银子。
白二、白四刚开聂家大门,便吓得脸色惨白,跑回去叫聂老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