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
相老夫人净说实话,前脚说完后脚就后悔:“遂宁啊,你也不要难过,你还是有爹的。”
“只要祖母不再为棺材的事生气就行。”
“你以为我叫你爹来,全是为了棺材的事?傻孩子,人的死活,自有定数,不在棺椁。只是你许久不见你爹,不往他身边凑怎么行,祖母有了岁数,哪能一直护你周全,还得你爹照应。外头下着大雪,我何苦叫他深一脚浅一脚的来这东跨院气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相老夫人默默的望着门帘儿,相大英刚起身出去,门帘还是热乎的,她收回目光喃喃道“如果你爹有心,会关照你的。”
相遂宁早已忘了被自己的爹关照是什么滋味了,这样的日子过下去,说她是哪棵树上结的,她都信。
树上结的也好,至少树不会讨厌自己结的果子。她并不奢望到相大英的跟前去。
只是相老夫人的嘴似乎是开了光,说哪哪准,隔日,相遂宁还未起身梳洗,便听见前院儿的人来传话,说是老爷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