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你留手?”
“不错。”
“然后你借此想杀了我?”
“职责所在,我是个杀手。”
尘浮的说辞让习善有了些许沉默,接着继续问道:
“你想活吗?”
“活得好好的谁会想死?”尘浮舔了下嘴唇道。
“放弃刺杀我的任务,然后将你的轻功写下来,我放你走。”
习善提出的要求让尘浮立马眯起了眼,强行按耐住杀意。
“你以为我杀不了你?”
“你觉得我若是真想杀你,会比捏死一只蚂蚁困难多少吗?”
许久的沉默
最终,尘浮还是妥协了,他在南宫月生的眼中看到了答案。
话分两头。
同样被天地异象震惊到的还有县城吴府内的众多武者,吴谦甚至差点以为是剑庐的那位宗师降临了。好在老汉足够镇定,登高远眺后发现异象范围超出视野极限,也并无宗师身影,松口气的同时仍旧惴惴不安地返回了房间。
这种程度的异象,是个人都担心会被殃及池鱼吧。
到傍晚期间,不断有吴府手下帮会眼线出入,府内却比昨晚显得冷清许多,因为几乎所有的锦衣卫在大清早便离开吴府返回了分部衙门,只留下两名小旗驻守,负责随时通报。
“血雨楼的杀手说任务失败了,后续会有其他杀手或刺客接手本次任务,紫玉牌将在十二时辰内送回。”吴谦在书桌后按着太阳穴缓缓开口,心思沉重,另一块紫玉牌放在正前。
管家没有插话,他知道老爷不是在寻求自己的意见,只是在思考中自言自语。
窗外飘落几片黄叶,时间流逝。空气添加了几分凝重,漂浮的灰尘更显迟钝。
…
“把人召回遣散,让他们先回去休息,养好精神。”
吴谦做出决定,让管家传话。
借着习善寻仇的时机,小田县众多势力蠢蠢欲动,对南城虎视眈眈,因此吴谦不敢将人手派出城外,只能老老实实守株待兔。
不过城里的兔子虽少,但人多。
这时吴府偏门外的街道路过了一名小贩,小贩悄默默地扣了两下门,待了会儿后见无人应答,才从门缝塞进去一纸信封,若无其事地离开。
过程中他掏出一块罗盘,将指针由“收”转向“发”。
与其同时,吴府内留守的两名锦衣卫小旗腰间,令牌下挂着的小珠子由红转绿。
“讯珠变了,你去西门、北门,我去南门、东门,探子应该把信函放在了四门的其中一个。”
“哪还用四个门都看一遍,正门有护院,后门外是条偏巷,锦衣卫探子靠融入寻常人隐藏身份,传信息肯定在另外两个偏门,你一个我一个。”
“你脑子转得挺快,不过要是上头给咱们也配上紫玉信牌就方便多了。”
“别想了,百户才配发那种显现文字的紫玉牌,就咱俩,升百户你觉得还有希望吗?”
“莫要自暴自弃呀兄弟,凡是咱成了手底下任何一个重要任务,总旗是升定了”
“行了行了,赶紧洗把脸醒醒神,别做梦了,去偏门拿信函。”
一刻钟后,二人又在原地碰头,其中一名锦衣卫手中拿着份未开启的信函。
“来,一起看看。”一人道。
“一起看看。”另一人急哄哄地探过来头。
撕开信封,取信,打开,上书:
剑庐授艺散徒习善已至小田县外三十里处,身随一宿阴异兽,持剑庐黑蟾刀。
随行二人,其一为唐门内门弟子唐春,功法为其内门独有之正邪天行经,一流境界,精通暗器、毒药,其余手段不明。似分道扬镳。
另一人身份不明,修为不明,功法不明,武技不明,武器为一柄三尺剑,疑似神兵利器。
“好小子,两个人就敢闯吴府,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啊!剑庐弟子,呵”
“嘘!这话可说不得,剑庐跟咱们朝廷可是绑在一起的,小心祸从口出。”拿信的锦衣卫赶紧拍了对方一下,贼头贼脑地环顾四周。
“剑庐跟朝廷是一条绳上的那小子还处处跟朝廷作对?他这段时间干的事我们可一清二楚,这次要杀吴爷还把咱们夹中间了。”
“上面那些人脑子里转得什么弯弯能让咱们猜出来?把这密函给吴爷拿过去,咱俩听吩咐就得!”
于是二人进书房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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