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此时的状态完美诠释了歇斯底里这个词,在他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一名朝廷官员该有的样子。
“我说了,你们找错人了,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梅红雪平淡开口,眼神渐冷。
“还给我装,我告诉你,老子今天就算拼了大呈所赐的一身衣冠禽兽,你也逃不脱这次审判!宫梓他保不了你!”这是孙县令第一次对宫二爷直呼其名,可见已经疯到了什么程度。
“装?若觉得我装,您大可把我押回衙门审问,但我要真的不是凶手,恐怕县老爷您悔之晚矣。”梅红雪的语气越来越平静,越来越冷,像一条即将猎食的毒蛇。
这句话让所有人陷入沉默,更是重新把目光投向习善。
“就是他!”这不是意气用事,此刻习善已经完全确定眼前这名开始散发阴冷气息的戏班班主就是昨夜在船头窥视萧梦又透出杀意的人。
孙县令听后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过了这三天怕是再没有希望抓住凶手了,不如相信这名剑庐弟子赌上一把。
“加上前面三个有嫌疑的戏子,全部带走!还有那个最先发现尸体的商贾,也一起带回去。”
始终盯着梅红雪的项问之在这名“犯人”嘴角看见了一闪即逝的阴毒笑意,像是放了跟蜜蜂的尾刺卡在心口,让人惊觉又膈应不安。
“莫动歪心思,我们三人与众多官兵在,就算你是中丹田与巫术双修的异士也逃脱不得。”
“你们人是多,可也别忘了我是谁,红遍内海郡当红名人,整条船都是我的。
想无凭无据的将我带走,得问问上面那些老爷们同不同意。”回应项问之的是这样一段陈述,梅红雪的神情此刻已然变了另一幅样子,那似有似无的笑容竟与郁义奴有几分相似。
两个人的游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