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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头如蛟龙出海刹那间对准梅红雪,项家兄弟出手熟练的令人发指,目光与气势都将其牢牢锁定,只要察觉丝毫异动便会毫不犹豫地祭出杀招。

“什么什么是我?各位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这位班主还是一副淡定无知的模样,双手举高高问道。

见状孙县令看向习善,眼神透出询问。

“戏班所有人中只有他身上残留着与死者相同的血腥味。”

“我身上怎么可能有血腥味?这位小兄弟,话可不能乱说。”梅红雪依旧是一副无辜的样子反驳道。直到现在他才认出,眼前这少年似乎正是昨夜自己的那位女子的同伴。

习善没有回答,而是以审视的目光紧盯着梅红雪转了一圈,突然一掌排向其后背!

没有预料中的交手,梅红雪就这么前扑着飞了出去,狼狈摔倒。

这一下惊呆了在场的众人,孙县令看向习善的眼中怀疑更深,但项问之则紧盯着梅红雪,眉头越皱越紧。

“小子,莫说我是红绫班班主,就算是一个普通百姓你也不能如此无礼!”恼怒的梅红雪气哄哄地从地上爬起,盯着打倒自己的少年用力伸出一根手指,质问的语气十分浓烈。一身如雪的白衣被灰尘沾染上了块块灰黑,显出几分滑稽。

“无礼?你昨夜盯着人看的时候不觉得无礼?”习善突然点醒,怒火中烧,原来此人在昨夜想杀的目标竟是与自己同舟的萧梦,只是碍于限制才将她人虐杀,以发泄心中变态的情绪。有这个禽兽在,恐怕就算自己提前除掉郁义奴,萧梦同样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别想转移话题来推卸责任,小子,你现在必须给我道歉。”梅红雪没有回答,而是揪着习善打他一掌的事不放。

在二人争辩的时间内,项问之在孙县令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一个戏班班主怎么能做到在三名武者的杀意下丝毫不惧?他镇定过头了。”

那边的梅红雪还在东扯西扯,这边连续而富有节奏的扣桌声响起,将其打断。

“梅红雪,老夫问你,可曾杀过人?”孙县令端坐太师椅,眉目威仪,吐字清晰响亮。

见状梅红雪心底升起一股不安,但依旧慢声慢语地回答道:

“在下一介戏子,怎敢杀人?”

“那你可知何为杀意?”

此话一出,从始至终都在伪装的红绫班班主像是遭了一记惊雷,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么大的破绽!

“杀意杀意,在下不知道,闻所未闻。”

“闻所未闻?”孙县令说完停下手指,敲击声随之消失。站在其后方的项问之接过话语权开口道:

“我看阁下不像是闻所未闻,而是手上沾的人命远超我三人,因此才能够在我们的杀意下泰然自若。”

“你又是哪位?抱歉,我真不懂你们再说什么。”梅红雪堂而皇之的继续狡辩。

“愿意硬挨习少侠一掌也不暴露身份,你是挺能演的,但也到此为止了。”项问之说完不再废话,逼近梅红雪。

“你们这是要屈打成招!”梅红雪的声音突然放大,在外屋都清晰可闻。

呼吸间宫二爷冲了进来,将其护在身后。他先是看向项问之,再把目光投在孙县令身上:

“孙县令,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红雪不可能是凶手!”

“二爷,这里没你的事。”

“怎么可能没我的事?这是我的船,我的洞庭舫!想在这里杀人就先拿出证据!”

孙县令当即拍桌而面子都给人留,爆炸道:

“姓宫的!你现在跟我说要杀人得拿出证据,我女儿死的时候你要的证据呢!!!你的船?这玲珑县都是我的!滚开!不然就陪他去死!”

看着猛喘粗气双目赤红的孙县令,宫二爷虽同样怒火中烧,但还是目露不忍,无奈叹了口气:

“抱歉,但我还是不能让您杀他。”

“好,很好,我就给你这个面子。”孙县令在这打岔的片刻恢复理智,绕过桌子走到前方:

“把此獠按住!”

原本被宫二爷招来的项家兄弟此时竟全部站在了孙县令一边,项问之快步走出,掐住梅红雪后颈就把人砸在墙上。项应之则后退一步紧随孙县令,警惕地观察着看梅红雪的一举一动,生怕其暴起发难。

“我听你解释,若解释不出来就休怪老夫不客气。

说!他们口中的杀意,你为何不怕!”

“我还是那句话,根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混蛋!”孙县令忍无可忍,挥起老拳狠狠砸向对方面颊,随着一声脆响,殷红的血水顺着那张俊俏面庞的嘴角流出。打人的老头却将手藏在身后抽搐,好像骨折了。

剧烈的疼痛让孙县令额头瞬间布满冷汗,这老头倒也干脆,直接恼羞成怒用另一只手甩了几个巴掌过去:

“说!你为什么杀钰儿!为什么用这种残忍变态的手段杀了那么多人!”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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