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讨好的说:“首长,我以后就是你的兵了,有的是机会和时间,咱不差这一会儿。”
“早了解好。”袁朗已经开始在刑具中做选择了,秦锋一看没希望了,立刻说:“受刑时候骂人不算辱骂上级吧?”
袁朗哪能不知道秦锋的意思,笑眯眯的说:“肯定不算。但教官呢也是人,肯定会有脾气的,你骂的越狠,我下手也会越狠……”
秦锋脸色一白,随即想起了从伍六一跟前探究到的口头禅真相,马上说:“刺激!刺激!刺激!”
袁朗果然不解其意,说:“还没开始呢。”
然后,惨叫声就传了出去,中气十足的惨叫声……
按照规定,夜老虎侦察连的战士不能直视受刑训练,可就是隔着几百米,他们也能听到撕心裂肺传来的骂声和惨叫声。
有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问一旁的陈喜娃:“喜娃,特种部队的训练,这么惨绝人寰吗?”
惦记着排长、老跑和庄焱的陈喜娃听到问话,心有余悸的说:“以前惨,可没这么惨……这一次……”
他不敢妄加评论了。
倒是苗连,听到了这边的话后,说:“如果被敌人逮到了,为了审讯出他们想要知道的情报,什么手段不招呼?”
“可也不能在自己人身上这么搞啊!”有人不满意的说。
苗连摇头,说:“他们啊,和咱们不一样。”
战士们默不作声了,是啊,他们是特战,甚至在和平年代,他们都会有各种作战任务的特战!
“让你们提前来,就是让你们大概知道下,在我们的身边有这么一群人,哪怕是和平年代,他们都在随时准备着!时刻准备着!”苗连很喜欢随时教导部下们,他恋恋不舍的看着这些可爱的部下,继续说:
“我们这次被邀请来,是为了协助他们训练,但也是对自己的训练!等你们看管、关押他们后,一定要做到全方位的看守,不能让他们逃脱,明白吗?”
“是!”战士们集体应声。
“都别去那边,趁这会先把这里多收拾下。”苗连示意部下们不要在这光听了,自己则前往受刑处。
此时刑讯训练已经展开了一个多小时了,惨叫声也逐渐低了下去,但刑讯却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教官们依旧在折磨着受训的队员。
苗连看着教官们的手段,心中震惊的嘀咕:
这帮家伙,是真没留情啊!
越是如此,他越对这些受训的队员钦佩,尽管苗连知道在这种环境下,受训者哪怕是再软弱,也不得不逼着自己坚强,可这丝毫不影响他的钦佩。
他环绕着看了一圈,找到了从夜老虎侦察连出去的三个兵。
三个兵都被折磨的眼神涣散,根本没注意到他们尊敬的连长从跟前走过,面对教官喋喋不休的追问,他们始终呢喃着:
“我是ZGRMJFJ!”
“说你的部队番号!”
“ZGRMJFJ!”
“那就继续!”
苗连看着这些折磨人的刑法,忍不住叹了口气,察觉到自己的不忍后,他苦笑起来,自嘲的说:
“老了……”
他不忍再看下去,本想走开的,但看到不远处严阵以待的医疗组后,就快步过去,询问说:“他们的情况怎么样?”
军医带着愤怒说:“这帮家伙,完全就是反人道,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的!”
苗连一听,得,不问了,走人。
苗连不忍直视了,但参与者的教官们,却需要继续进行各种刑讯手段,有时候用的手段,连他们自己都心里发寒,可这些手段,却都得咬着牙在战友身上召唤,这种滋味,是真的让人难受啊!
但受训的菜鸟,面对轮番上阵的手段,却始终在撑着,从最开的怒气勃勃到后来的低声呢喃,却始终没有人放弃最后的坚持。
军医到最后都受不了了,一人冲了进来,拦在了对秦锋用刑的袁朗跟前,不顾一切的:“住手!不能再用刑了,他们是我们的战友!不是敌人!在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说着,他转过身背对着拿着刑具的袁朗,检查起了秦锋的状况,秦锋依旧在固执、顽强的呢喃:
“刺激……刺激……刺激……”
袁朗无奈,只能任由军医施为。
一旁的郑英奇也停下了刑讯,看着高城——此时的高城一味的重复着一句话:
“我不说……我不说……”
像个不停息的复读机一样。
郑英奇心中恻隐,思索了一会后,干脆走向袁朗。
“你怎么看?”袁朗沙哑着声音询问郑英奇。
“换人吧,让军医给他们做个全面检查。”郑英奇决定听从军医的叫停,相比猎人学校那些教官的专业性,己方的战士确实不专业,已经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