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德,但善良不能成为军人铁血的累赘!”
郑英奇若有所思。
……
菜鸟们被捆绑了起来,完全是针对敌人的一套,同时被分成了两拨,一拨人关进了水冒过了胸膛的水牢当中,另一拨人则绑在了一根根的柱子上。
教官们换下了身上的特战服,打扮成了KB份子,然后领到了各自的刑具,走向了惴惴不安的菜鸟们。
袁朗拉住了郑英奇,指着高城说:“你去那。”
郑英奇幽怨的看着袁朗,可怜兮兮的求着说:“换个嘛?”
“这是命令!”袁朗不容反驳的说。
“是!”
郑英奇肃然领命,然后在心里咒骂起了黑心的袁朗,最后一咬牙,心道反正这次训练结束,自己得挨千刀万剐,也不差一摞黑材料了。
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的许三多也被袁朗拉住,指着史今的位置说:“你去那!”
许三多差点跪了,他好不容易才说服了自己,但没想到会被分到史今跟前,他想求饶,却看到袁朗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就知道这是不能商量的,只能硬着头皮上。
“老高,成才就交给你了,他……36小时!”袁朗加大了成才的受刑时间,老高也没问为什么,只是领下了任务。
抗刑讯训练就此开始。
站在高城面前,郑英奇尽量让自己保持平和,而高城则说:
“我早就想了,折磨我的人会不会你,万幸,真的是你。来吧,换你折磨我,我可能心理上更轻松些,嗯,别留手留情,也让我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像他们一样的硬气!”
高城知道郑英奇正在犯难,所以才主动说的这些,显然他对袁朗这个黑心的家伙,是深有了解。
郑英奇最尊敬的人,就是袁朗和高城了——现在看着即将被自己收拾成鹌鹑的高城,他突然问:“连长,后悔吗?”
“你说的是进老A训练?”高城叹了口气:“说不后悔吧,那就太假了,但趁着自己还年轻,还能吃苦,了解下老A的作战模式,这样一想,我就甘心了。”
在不爆发大规模战争的前提或者局部冲突中,小规模精锐化部队的战斗会是主流,就如师侦营一样,已经开始进行近中程导弹的引导,这种趋势下,了解、认识特种部队,对于未来的指挥是非常有必要的!
就像袁朗说的,想要学会反特种作战,你必须先了解特种作战才行!
“那……连长,就对不起了啊。”郑英奇心一横,又像是催眠自己一样,进入到了暴君模式,开始对高城下起了狠手。
他忽悠自己:两年前,连长欠我一脚,两年后,这些都是利息。
高城咬着牙一声不吭接受折磨的时候,许三多也在为难的面对着史今。
史今却在笑,尽管他知道接下来要接受到什么样的摧残,但他却非常开心,看着这个自己从下榕树带出来的兵,他说:“三多,这是训练,我这个挨揍的人都不怕,你就别怂了好不好?”
“班长……我……”许三多为难的看着史今,史今笑着继续说:“你现在可不是刚踏上军列那个会哭鼻子的兵了,你是老A了,而班长我也要和你在一起战斗了,你难道想把我从老A赶出去?不就是抗刑讯训练吗?来吧!你也好好看看班长我这一身钢筋铁骨!”
这是本次抗刑讯训练中唯一的两个例外场景,受训者还得鼓励施“暴”者。
像别的组合,可就不是受暴者鼓励施暴者了,
如鸵鸟处。
“老班长,咱以后可是要并肩战斗的,您下手轻点啊。”
面对鸵鸟求饶的话,教官显摆似的将自己老A的臂章让鸵鸟看:“你看,我是A大队的。”
“班长,不,首长,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鸵鸟心道坏了,说错话了,又急忙改口:“首长,我没威胁你,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我知道了,”老A的教官不耐烦的说:“你放心,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鸵鸟快哭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相比快哭了的鸵鸟,秦锋更惨!
他这会正在瑟瑟发抖,因为他的施刑者,是……
是袁朗!
“老天爷啊,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吧……”秦锋满嘴发苦,他宁可让暴君来收拾自己,也不想直面袁朗啊。
可命运……
“不怪老天爷,是我自己选的你,”袁朗悠悠的说:“你是我见过最精的受训兵之一,去年的时候,郑英奇在受训时候也精,他和你一样,都察觉出了训练的假象,但他做出的选择和你截然不同,你和他一样精明,但做出的选择这么的怂,你说,我该放心你吗?”
“可我也被加倍处罚了……首长,咱换个人吧。”
“可我发现,只要给你机会,你就会想着偷奸耍滑,所以,我想好好的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