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将舞台留给了郑英奇,郑英奇就像是放出来的恶犬一般,先是给了袁朗一个讨好的笑,然后又凶神恶煞的面向所有受训人员——像极了对主人摇头摆尾对旁人汪汪乱叫的恶犬。
“除了训练、吃饭,任何人不准离开宿舍楼的大门一步——除非你们发挥你们的本领,从窗户里翻出来,嗯,这里是高机密的军事禁区,未佩戴识别标志者,后果你们自己去想!”
“还有,除了教官组,你们和基地任何人接触,都会按照违规处置——结局只有一个,滚蛋!说明白些,就是……”郑英奇露出了奸笑:“你们有意见可以提,但只能以书面形式交给我们!另外,如果我发现你们的意见或者建议中,有诽谤教官的嫌疑,那么……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教官不可羞辱!”
“暂时就这些,你们可以走了。”
解散的队列中,众多的军官呼吸不由急促起来,然后被同伴“裹挟”着离开,进入到了宿舍楼。
站的极远的许三多,看着郑英奇的表演,绝望的发现,自己除了能摆一张苦大仇恨的神色外,好像……没任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