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那人虽被制伏,但是语气却依然强硬,没有一点儿屈服的意思。
这时,颜悦哀上前说道:“他是才绝白隙然,不是什么匈夷间谍。”
听到颜悦哀把自己的名头报出来,白驹无奈一笑,几乎都已经猜到身下之人下一句话要说什么了。
那人大吼道:“胡说!白隙然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他怎么可能是白隙然!”
果然不出白驹所料,洛印的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不过,这也很正常,先是大殷官方下达了对白隙然的通缉令,之后在战场之上又传来白隙然销声匿迹的消息,任谁都会觉得,白隙然已经死了。
白隙然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能够帮我找到江时……江令成吗?我想,他应该能够证明我的身份。”
“户部侍郎,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那人吼道。
“户部侍郎?”白驹衷心一笑,“十九岁的户部侍郎,那小子,可以啊!”
白驹起身,将那人从自己的束缚之中释放了出来。
那人连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为什么放了我?”
“因为,拦我是你们的职责啊。”白驹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们可以带我走,但是,帮我想办法联系一下江令成吧,他能够证明我的身份。”
“我跟他一起的!”颜悦哀主动上前说道。
白驹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其实你没必要出来的。”
“嘻嘻。”颜悦哀冲白驹俏皮地吐了吐舌,没有回话。
“我的意思是,要是你被他们抓了,有没有想过你义父会怎么对待他们?”白驹双手环肩,说道,“据我所知,你义父可是特别护短的,要是知道他们对你不敬,估计让他们死上十回八回都不够!”
“那我可管不着。”颜悦哀嘟起嘴唇,笑着说道。
那两个士兵对视了一眼,点了一下头,上前,不过并没有押着白驹与颜悦哀,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打不过白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