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县令一拍惊堂木,“今日,本县就还你们一个公道!刁民白驹,当街行凶,侵犯幼女,罪不可恕!杖责五十……”
“太爷、太爷……”孙县令一旁的差役轻声叫唤孙县令,“太爷,我们打不过他。”
“那……那就把他押下去,秋后问斩!”孙县令喝道。
白驹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那吴进抢了话语:“孙叔叔……县太爷,我认为,此案如此处理,不太妥。”
“哦?天子巡狩大人觉得有何不妥?”
吴进解释说道:“首先,此案并无证据能够直接证明是白驹杀的人,尸体上虽只有骨折痕迹,但是伤不致死,不能断定那就是死因。其次,这证人也有些蹊跷,从二人的服装上来看,他们并不像是住在贫民巷里的人。若真如他们所说,白驹真的将那贫民巷中的其他人全部杀死,为何要留下他们的性命?若是对这位小姑娘心存不轨,为何不把那个小男孩杀死?这还给自己留下了把柄。”
白驹诧异地看着吴进,而房梁之上的幽狼,看吴进的眼神则满是赞许。
“这……”闻言,孙县令一时之间竟无语回应。
“当然,这只是小生的一面之词,如何处理,还需县太爷决断。”吴进拱手作揖,“小生只是一个天子巡狩,并无权过问地方政事。”
“罢了,你还年轻,不懂!”孙县令摆摆手,说道,“将这刁民押入大牢!”
孙县令下了命令,可周围的差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竟无一人敢动。
“快上啊!”孙县令骂道。
那些差役都低下了头,没有一个敢应。
“废物!”孙县令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坐在一旁的吴进,“那个,天子巡狩大人呐,您是不知道,台下这个刁民,他是个修行者,所以,我等难以奈何得了他。不知,可否请罗安公子出手相助,这……”
“那你要问他。”吴进看了站在自己身后的罗安一眼,笑道,“他可是个剑痴呢,只好跟强手决胜负。”
“那……”孙县令请示地看向了罗安。
“哼。”罗安冷哼了一声,走向了白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