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车还没来,你去问问!”
“快来了,急啥。中午弄点菜,人王三给拉,留人吃顿饭。”
“知道啦,你们等着装,我先回去做饭。”
……
吃过晚饭关木觉着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真想立马躺在地上静止不动,让身体喘口气。上午干完的时候身子还充着一股兴奋劲儿,像是完全舒展开,浑身通透。现在他想躺下当王,太累了,怪不得农村的父母教育孩子的口头语就是:好好学习,别长大了像我们这样种地,能累死!
刘长福吃完饭拿了一包好烟就奔司云龙家去。
“你说小云还想上学?”
司云龙一脸斯文,架着黑框眼镜,说话细声细气的。
刘长福脸上浮现笑容,手搓着膝盖,“是啊,这不是辍学一年出去打工了吗,受不了苦又想上学了。”
司云龙轻笑着说:“可以是可以。二中好像还招收复读生,走复读生就行,就是学籍有点麻烦。正好我认识二中政教处的一个老师,明天我问问再给你回话。”
“好,太好了!问好了给我信儿,看看需要我准备啥,尽管给我说。”刘长福满脸欣喜,刚打开的一包好烟也没收回来就出去了。
看到刘长福走远了,司云龙媳妇的声音响起来,“你逞什么能,你一个初中老师管能些闲事干啥,我看地里活还是没累着你。”
“娘们唧唧的知道啥,快收拾你的厨房去,别烦我!”
“能!就你能!别天天整些幺蛾子,让人烦!”
“走走走,该干啥干啥去!”
……
刘长福哼着小调进了房间。
“怎么样?”关香玉迫不及待地问道。
“云龙说没问题,就是学籍不好办,说明天给帮忙问问。”刘长福一脸得意。
关香玉一边提来暖壶,又接来半盆凉水,“他问谁,他不是教初中的吗?”
“教初中的咋来,教初中的就不能认识高中老师了?”刘长福说着就坐在椅子上,舒服地靠着。
“你试试水温热不热。”关木将兑好的洗脚水推到他脚下,“那司云龙这人还不错,不像别人说的那样不讲情理的人啊。”
刘长福将脚丫伸进水盆里,一股暖流从脚心涌入,浑身的舒坦,“这就叫以讹传讹,三人成虎。这人呢不能光听人说,得自己用眼去看,有句话说谣言止于智者,智者就像我这样的。”
“拽什么洋词,不就上个小学吗,也就在我跟前耍耍威风。”
“这哪是洋词,这是成语。”
“行了,快洗你的脚吧。”
……
关木一觉醒来,感觉浑身精力又回来了。
“哎哟,又起这么早,体力不错啊。”刘长福看到关木出来,满面春风般笑着。
关木活动活动身子,“有啥高兴事啊姑父,这一大早就笑的这么开心。”
刘长福笑呵呵地说:“没啥事,你姐那学能上。”
“当然能上啊,我都说你先别管了,等我解决不了你再上。”关木边说着边压了压腿,又扩了扩胸。
“好,你先去办。”刘长福笑着打扫院落。
关木苦笑,姑父这是不信任他啊。
“小云起床吃饭啦!”
“别装死!快起来!跟你弟弟学学!你说你干什么行,干一点活就喊累,就你娇气!”
“嘭!”门被狠狠推开。
“妈,我求你了,再让我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半分钟也不行!”
吵闹而又平凡的一天又开始了。
关木这天的速度很明显下降了许多,想要多干些,但身子是在疲倦的很。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关木匆匆忙忙洗漱完就进入了梦乡。
“老刘,我问二中老师了,这辍学学生的学籍都封存了,想找的话比较麻烦,还有可能是转走了,想要找回来就得交钱。”司云龙笑眯眯地说道。
“交多少?”刘长福轻声问道。
“两千,交了两千那老师就亲自给小云把学籍找转过来,还安排她到复读班。”
“那交完两千还交别的吗?”刘长福沉思了一会继续问道。
司云龙意味深长地说:“老刘,这两千可不是别的意思,是学籍的事,跟别的没关系。小云要上学还得交学费,但要上学就得把学籍给转过来。”
刘长福轻笑两声,“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问问还要交什么钱,我好一块准备。像学费得交多少?”
司云龙点点头,“学费好像是一千五。这个复读班的学费跟应届班还不一样,这复读班的学费是按学生成绩来的,要是过了五百分可能就一千块,要是五百五可能就不收钱了。小云这个情况,估计得一千五。这个你别担心,我让那个二中老师再帮忙问问,看看能不能便宜点,每个老师都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