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知道后来又让李成舟摆了我一道。哈,你这个狼心狗肺的。”
刘定伯摇摇头替自己又斟满一杯。刘二两见他满杯抬起,空杯放下:“以前我爹常说我狼心狗肺,现在我总算懂了。”
“那你怎么都不说酒庄的事?”
“和你说有用吗?让你给我说书说一辈子?”
不到一刻钟,独眼老高再次推门进来,刘二两已经在房间里踱过几圈,还没落座,老高又将他招了出去。等刘二两再回来,刘定伯看不出个所以,只好开口问了。
“你爹是哪个?”刘定伯的筷子挑向鱼肚,将肉质细软,颇肥美的一块托在筷头,又问:“老高吗?”
刘二两没说话。
“说话,我好向你爹去讨个酒庄回来。”
听了刘二两的话,刘定伯手上一顿,立即将筷子放下。
“李晚风死了,早就死了。”
刘二两说。
那语气很淡,刘定伯差点听不出“死”这个字。
这消息来得好倒是好,只是晚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