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讥讽者,有嘲笑者,有担忧者,有拯救者,犹如看一场大戏一般的热闹,然而,跳楼者绝望的望一眼这个人世间,然后,纵身一跳,随之地一声闷响,血肉飞溅,生命陨灭。每当此时,萧宇心想,他或她,要是能喝酒,再抽一支烟,世间事,也就淡然了,放下了,不至于去跳楼的。或许,这就是酒与烟存在于世间的意义吧。
“这个事情,完全看你自己怎么操控。给一些股份给林暮雨的儿子,换来一些资金,这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因为我们并不缺资金,还要为此让出一些股份。我们主要的考虑,在于其对后面的生意的影响,这个影响是存在的,林暮雨在海天市经略多年,还是有一些能量的,我们不得不慎重思虑这个事情。”韩云天说道。
“韩先生,我想,这个事情,林少华主要有两个谋算,要么,通过资金渗透我们的事业,再寻机推翻我们,从而达到鸠占鹊巢的目的,要么,无法推翻我们,以资金参与了我们的事业,既然他们无法推翻我们,就说明我们的势力雄厚,我们的事业辉煌,如此一来,他们也参与了我们的事业,与我们一道赚钱,坐收渔利。这一次,林少华的算盘打得不可谓不精,用心不可谓不智。以我们未来的生意相要挟,以资金入股相利诱,令我们难以抉择。”萧宇说道,他也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
“你对林少华的分析,已然十分周全,想不到林少华这个花花公子,想事情却是如此毒辣,单凭他的这个计策,就可算他为一个人才了,不可否认,林暮雨养了一个聪明的孩子啊。我与林暮雨智斗了几十年,我们的下一代,还要在智斗中度过一生,我们的眼界是否已限死在海天了呢!我希望你能帮我打开这个局面,最好是能把触手伸出海天,伸向全世界,不要再在海天这里与林暮雨家族相斗了,几代人在这一小块土地斗来斗去的,没有意思。现在的局面,你是如何考虑和林少华合作的事情,先说说你的想法,我们再来分析分析。”韩云天说道。
“我的考虑是,为我们以后的生意着想,让林少华资金入股,但给他戴一个紧箍咒,让其永远不能挣脱我们的掌控。他的股份不可超过10%,只持股,不决策,无投票权,只分红,不参政,不管理。这样,既可以安抚他,让他得到一些利益,自然再没有借口诋毁我们的生意,不好做有损于我们生意的事情,而且我们还有权利要求他从各方面支持我们的生意,因为他参与了我们的利益,支持我们是义不容辞的事情。只是,如此一来,我们就与他捆绑在一起了,我们走向世界,他也随之走向世界,当我们拥有了广阔的天地,他也随之拥有了这片广阔的天地的一部分,这种相互捆绑,也是一种烦恼。”萧宇说道。
“紧箍咒?唐僧也有睡着的时候,当唐僧一睡着,猴子就蹦跶了,念咒的人,要时时睁着眼,也是极累的,这是防不胜防的。不过,他未必就能随我们走向全世界,他在海天这里有点势力,在其他地方就是虚无的了,海天这里的合作,不等于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合作。10%的股份,也并不能限制住一个贼心不死的人,我想,一切都是事在人为,可以先让他入股,当我们把在海天的生意做开了,受到了大众的认可了,有实力了,再灭了他这根毒草,也不迟。”韩云天说道。
“有一个伟人说过:一切事物都是在运动和变化中发展的,我们可以在这种运动和变化中,歼灭敌人。先让林少华入股,当我们在以后的经营发展中,壮大了自身的实力,再寻机灭了他。10%的股份,我们之间怎么分担呢?”萧宇说道。
“你是我寄予厚望的一位青年,放胆去做吧,不必担心他区区一个林少华,拿出魄力去做事,任虎狼袭扰,又有何妨。至于10%的股份,我们两人就各担一半吧。”韩云天说道。
“这件事,得到了你的首肯,我就放心去做了。韩先生,您便是我生命中的贵人,我必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遇到重大的事情,与重大的战略决策,我必然与您商量着来。”萧宇说道。
萧宇一直做事情都是忠于自己的内心,按照自己的内心所想去走出一条路,最不喜欢对任何人表决心,然而,受限于自身的实力,在这个社会,又不得不对别人表决心,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发展空间。
“我是相信你的,你尽管放开手去做,不要有所顾忌,做事,永远都是看人的,对人不对事,我看好你,相信你,你是一个有能力的青年,我们是承启下的,相互为贵人。”韩云天说道。
“我必将把海鲜世界的生意推向全世界,海天是我们的.asxs.,当这个.asxs.经营好了,我们就将迈出脚步,跨出海天,走向世界,我将为此而奋斗,不遗余力。”萧宇说道。
“放手去做吧!年轻人!年轻就要敢闯敢拼,不要怕,一切尽在掌握中。”韩云天说道。
离开韩府之后,天下起了蒙蒙细雨,银针一般的雨丝,在路灯的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这样的雨,滋润,微冷,润物细无声,不必说,这是春天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