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看了一样冯虎道。
“师弟说的在理,小虎啊!你太缺练了。既然千牛卫可以借助铁剑门的势力追杀我们,也可以再借助别的门派的势力追杀我们,这一路上要过很多州县,天王殿的人可能已经下好圈套等着咱们钻呢。”净月道长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姿态道。
冯虎一撇嘴道:“牛鼻子,你别蹬鼻子上脸,我大哥何时加入你们三羊观了,还一口一个师弟,恬不知耻。”
净月道长呵呵一笑道:“这就对啦,比我要脸的都入土了,只有我这不要脸的活的自在。你要不也试试?”
马车上被押着的夜寻此时接话道:“道爷此话说的极是,我就是这次为了要脸面,结果被千牛卫害惨了。”
冯虎被说的一阵无语。一挥鞭子赶着马车向前狂奔而去,净月道长坐在马车棚内差点摔倒。
冯虎赶着马车赶路走出不到十里,冷捕头和童捕头便赶了上来。
“张捕快,你这一招差点让我们兄弟丧命!好险!好险!”冷捕头心有余悸道。
“多谢两位捕头配合,我这便随你们一同押解夜寻前往房州。”张文进在马上一抱拳道。
“长路漫漫,到房州还早。夜寻,说说吧,国宝藏哪了?”净月道长看着马车上被绑的跟粽子是的夜寻道。
“什么国宝,我不知道啊?”夜寻惊讶道:“你们别看我,我不过是偷了王爷家的一点金银,被千牛卫抓到后又放了出来,跑到了南域避难。”
张文进看向夜寻,见夜寻不像作假,心中咯噔一下,暗道:“坏了,我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