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因为盗取了国宝被千牛卫追捕的吗?”冯虎一回头道。
“哪有的事啊!我是去了一位国公的府邸,偷了一颗夜明珠,并未进皇宫盗国宝。我是有底线的,皇宫的东西我不动,太危险。”夜寻道。
“你刚才说你被千牛卫缉拿后又被放出来逃到了南域,这是怎么回事?”净月道长问道。
“我原来本是一个小盗贼,在江湖上有点名号但也还没到江湖闻名的地步,说起进国公府之事,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夜寻道。
“捡重要的说,别废话,你以为说书呢?”冯虎大喝道。
夜寻一缩头笑道:“听您的。是这麽回事,几个月前,我遇到一个江湖同道,他刚刚被从大牢里放出来,据说是一位千牛卫大人将他保出来的。他来找我让我跟他一起去国公府盗宝。
我本来不想去,但架不住他再三规劝,加上我当时手头紧,也想弄些钱花,便答应下来。我们两人趁夜进入国公府后,很顺利就拿到了一枚夜明珠。
但突然灯火通明,周围布满了国公府的侍卫。我和那位江湖同道吓得要死,突然在众侍卫中走出一人,见此人走过来,和我一起来的那位江湖同道长出一口气,急忙迎上去,看得出他们很熟,但不等他说话,对方便一刀劈在了他的脖子上,顿时人头落地。
我吓坏了,来人一挥手出来两人将我拿下押出了国公府。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千牛卫的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放了我,要求我不得在京城出现,否则见到便要杀了我。
我实在没办法这才一路逃到了南域,本想投奔我的一位朋友,但我的那位老友却告诉我,我正在被通缉,说我盗了夜明珠。
诸位老爷,我现在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这个屎盆子我背定了。”
净月道长和张文进对视,眼神中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冷捕头和童捕头在一旁却听的一头雾水。冷捕头问道:“张捕快,你们接的这个案子有点怪啊!千牛卫抓了人又放出来,着赃物应该已经被他们收回去才对,怎么会又下通缉令抓捕夜寻呢?难道……”
冷捕头没敢往下说,但众人心里都明白他的意思。
“不错,这就是一个圈套。我与千牛卫有些过节,有可能他们是想借此事打压我。”张文进看了一眼冷、童二位捕头。
“如此说来,我们到房州有可能会被人盯上。不如分开走。”净月道长道。
“分开走?”冷捕头疑惑道:“不会像上次那样,让我们吸引火力吧?”
“放心吧,你若是跟着我们才危险,他们的目标是我,不是你们和夜寻。”张文进低声道。
张文进看向夜寻道:“你是想不明不白的被人杀了,还是想活蹦乱跳的继续在江湖上做你的盗贼?”
夜寻一愣,没想到张文进会如此说。
“好似不如赖活着,我当日想活了。”夜寻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怀疑张文进能否保住他。
“冷捕头、童捕头,这夜寻在房州犯的什么事?要如何处理?”张文进抬起头问道。
“不过是些偷盗类的小案子,没什么大事,估计县太爷也就判他做上几年的大牢。”冷捕头沉吟片刻道。
张文进再次看向夜寻道:“你也听到了,你若跟着他们去房州不会有生命危险。现在你已经被牵扯进了我的事中,而且成功的把我引出了京城,现在你已经没有用了,卸磨杀驴之事我不必跟你过多的解释,你的命在你手中,是跟我们合作,还是逃走,你自己选择。”
张文进说完,将夜寻的绳索一刀割开。周围众人大吃一惊。
“这……”冷捕头刚想张开劝说被张文挥手拦住。
“夜寻,你是个聪明人,既然你已经被扯进了此事,就由不得你了,你若与我们合作还有生的希望,若是不然,你也知道千牛卫的手段。你自己选吧!是走是留我绝不阻拦。”张文进道。
夜寻楞了半晌,迈步向来路而去。
见夜寻走远,冷捕头有心阻拦,但看张文进三人的意思是不想他动手,他也没有把握可以战胜张文进三人,于是冷声道:“张捕快,这不符合规矩吧。”
“规矩?你们若是大摇大摆的带着夜寻回房州,估计进不了城门便没命了。朝廷中有人想要我的命,凡是与此事沾边的人都不可能放过。”张文进淡淡道:“放心吧,夜寻会回来的。他没有选择。”
冷捕头和童捕头面色难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夜寻突然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道:“我还是跟你们走吧,但是你们要保我性命。”
夜寻不想回来,但是他回想起最近几个月发生之事,总好像有一只无行的大手在掌控着他。张文进所说之言,对夜寻触动很大,他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杀,他无法找千牛卫报仇,唯一的希望便是张文进。张文进的事解决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