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匠进门后就溢于言表的热情便被这盆冷水泼灭了。
同样被噎得熄了心火的阿尔吉愕然道:“可当时我们就在下面听得很清楚,你没有被逼!”
其它三人纷纷点头。
“你们听到了我先婉拒,然后宣誓是吗?
抱歉!”
卡帕沙拿起十字剑平放在膝上,轻轻抚过剑身,“当时那位卫队长拿着这把剑就站在我身后,而且男爵的武力毫不逊色于我。”
“这怎么可能!”
奥丁又被惊住了,他喊出声后瞪大眼睛看着卡帕沙,呵问:“我这辈子从来没见过武艺和力量比你更好的人!
他怎么可能比你还强?”
面对五个人全部诧异的眼神,卡帕沙没打算解释这件没有证人的事情。
自顾自从皮甲缝隙里取出那封信。
他不会直接交给维鲁城的主教,起码自己要先过目一遍。
羊皮信件的封口很好,可惜对有一手好技艺的盗贼金西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薄得和纸片一样的小刀从金西皮护腕里弹出。
轻轻贴着信封封口的粘合缝隙划过,未伤信件本身分毫。
于是,昏暗的灯光中,信件内容第一次出现在它主人之外的眼睛里。
怒火,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