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杨有福第一次见到这么宽阔、浩渺的大河,有些惆怅,站在岸边,久久不愿离去。
这时他猛然想起先生讲的话,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当真如此!
却不知自己是一只条鱼呢,还是一直鸟呢?
但最好别是旱鸭子!
……
因为最后一趟渡船已经停泊,杨有福也只能在大河北岸的小镇上过夜了。
镇子并不大,临着澜沧江有一条短短的单面街道,只有一间叫悦来的客栈。
登记好客房之后,杨有福才觉得有些饿了。下楼点二斤牛肉,几碟小菜,一狠心,又要了一壶酒。
大侠吗,总得有酒有肉。
邻桌围着一群人,此刻正争的面红耳赤。
一人道:“你们可知,昨夜出了大事?”
“大事,啥大事?”
“唉,这酒味淡的很!”那人咂着嘴,一脸卖弄。
“不就是好酒吗?小二,来坛二十年的窖藏老酒坊,嗯算我账上,现在可以说了么?”一白衣公子轻摇折扇,很是潇洒。
“白公子,那能让你掏钱?要不,就来坛十年。我接着说了啊?”那人吞了一下口水。
“昨个儿吴越两国开战了,咱镇远军连夜奔袭,连克两城,难道你们都不知道?”那人左右望望,一脸诧异。
“吴二,你又胡说,要知道,乱说话是会掉脑袋的。”
那个叫白公子的青年,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一脸严肃。
吴二晃着头,大声道,“这话我可不敢乱说,我有一侄儿,一大早就被招走了,他就是镇远军,刚回来没几天,你说说能有错?”
“唉,这天下又要不太平了!”送菜的客栈老板,放下盘子,嘟囔了一声。
这一下,一屋子的人全都愣了神,谁都知道战事一起,就没了好日子。
“好好的,打啥仗吆?你说镇远军是不是弄错了啊?”一个商人摸样的人,不甘心的问了一句。
“错不了,这次不怪镇远军,要怪就得怪吴贼的那些探子。抓谁不好?竟然抓到云将军头上。”吴二肯定的说。
“啥,抓云府的人,他们是不是疯了啊?”另一个青年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