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定会报答。”张秋云见海棠正欲推辞,轻轻挥手打断道:“先不说这些了,眼下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宫文娟功夫不弱,但若真想对柳清河痛下杀手,张秋云自认能及时赶上前去阻止,但好在此时更多的是试探柳清河武功深浅,倒也无碍。
而这边宫文娟连出十招,却见柳清河只是依靠阴阳游身诀闪躲概不还手,心里也是又急又气,急的是只靠三成实力确实没办法抓住这小子,以为是他瞧不起自己才会渐生闷气。
“臭小子!在一味闪躲可别怪我手下无情!”宫文娟看着柳清河的身形怒道,随即微微提气,明显又增加了一、二层功力。
这下柳清河压力倍增,璇玑派以练气为主,门下多是内功好手,宫文娟身法虽不比柳清河这般矫捷,但胜在功力更深,柳清河每次闪躲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从容。
“前……前辈,我都不认识你,如何向你出手……?”
艰难避开宫文娟一招,柳清河连翻带跳地向后遁去,好不容易抽空回了一句,却见宫文娟再次杀至身前,已是避无可避。
“得罪了!”宫文娟咄咄逼人让柳清河明白一味躲闪只会让自己越发被动,随即凝神戒备,手中木棍划出一条诡异的线路,硬接了宫文娟一剑。
“唔?”
宫文娟没想到柳清河这一剑竟会这般玄妙,似攻似守自己竟察觉不出,以至于后招如何跟进一时也没了分寸,只得素手一收重新进招。
柳清河不再躲闪,仔细盯着宫文娟出剑寻求后发制人,一来二去二人又对了十余招,倒也谁都没占到什么便宜。
“呵,我道是张秋云门下弟子的剑法有多高明,用的竟是东拼西凑偷学而来的剑法,却连照猫画虎都不会,实在可笑!”
柳清河学过璇玑剑法,所以现在剑招中也夹杂了一些,而宫文娟早年师从璇玑派,在江湖也闯荡已久,一眼便看出了柳清河底细,以为他只是杂学众多也没当会事,想着自己只要再能加一些力必能破了这“乱七八糟”的剑法。
柳清河不知道宫文娟和张秋云有久,以为是在讽刺师傅不会教,门下弟子只能偷学别派剑法,一时也心里不快,冲着宫文娟冷笑一声说到:“呵,甭管什么剑法,能打败你便是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