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说到:“好!柳清河!真有你的!再来!”
……
“呵!”随着宫文娟的一声冷笑,张秋云直接闭上了双眼,而身后刚刚答话的弟子见势不妙,也已经有了逃走的打算。
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但远处正在交手的两个青年还浑然不知……
海棠见柳清河暴露,此时也是恨不得冲上去扇那白衣青年一嘴巴,正欲继续向宫文娟解释,却见其正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二人,似乎没有立即过去的打算。
“……二坊主?”
海棠试探性的小声唤了一声,却被宫文娟抬手打断,一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也顺着宫文娟的目光望去。
交手的二人正是苏远和柳清河,他们一人持剑一人手持树枝,虽不公平但只是寻常切磋,进招皆是避开要害,点到为止。
可即便如此,手握利剑的苏远并未占到什么便宜,他虽没有催动内劲,但在剑招的比拼下却落于下风,要知道在几个月前的武林新秀大会上,二人可还是平分秋色。
“妙!太妙了!”
苏远是典型的剑痴,在柳清河的剑招下连连后退,表情非但没有不甘,反而异常兴奋,同时口中还在为对手喝彩,让一旁的弟子甚是疑惑。
随着剑木相撞发出的“咚、咚”闷响,二人一连又对了二十余招,若不是柳清河有意留情,苏远怕是已经要败。
“哎,想不到这才几个月的时间,竟超过远儿这么多……”
说话的是一名雪山派的程姓执事,在门内地位不低,此次是受长老指示前来道贺,当然,这雪山派的长老自然和张秋云相识,此时未能亲自前来所以遣了名执事到场,也不算敷衍了事。
这程执事之前虽未能亲自看过苏柳二人交手,但也听闻一二,刚才寻着苏远的声音过来看到二人比试,在惊叹柳清河剑法精妙之余,难免为苏远惋惜。
“呵呵,程执事千万莫看低了苏远。”张秋云轻抚长须笑着说到:“他这次可没有用上全力。”
“纵是如此,单论剑法苏远已经逊于贵徒,真是进步神速……”程执事的功夫虽不及苏远的师傅何剑南,但也绝非平庸之辈,这点眼力见自然是有。
“谬赞了,二人皆青出于蓝……哈哈!”
张秋云这段时间也顾不上柳清河,想不到这小子竟又有进步,而且看样子似乎有了新招,加上旁人这么一夸难免喜上眉梢。
而一旁的宫文娟听到二人谈话,有些不屑的斜了一眼,想着武林新秀大会你们的弟子也没有夺魁,甚至连前三都没进,不知在这相互吹捧什么。
“等着!”
宫文娟扭头朝海棠低声吩咐,随即身子一跃冲柳清河而去,这让海棠一惊,连忙喊到:“二坊主……!”
可宫文娟身手敏捷,海棠话没说完就已经到了柳清河身前,只得扭头朝张秋云说到:“前辈!”
张秋云没有说话,眉头一皱正欲赶去,却听宫文娟朝着柳清河说到:“小子,我只出三成力!”
苏远见有人前来正欲回头,却被宫文娟拎起扔到一旁,好在并未发力,苏远只是踉跄几步还是能够站稳。
“额!?”
眼前这女子的架势让柳清河吓了一跳,苏远在同辈中可是佼佼者,竟被如同拎小鸡一般给甩了出去,可见此人身手之高不容小觑。
“前辈……!”
柳清河正欲行礼先问问情况,没想到宫文娟已经出招,不过手中长剑没有出鞘,这也让正欲动身的张秋云暗舒一口气。
“丫头,今日你们前来到底所谓何事?”张秋云开口向海棠问到,不过眼睛却片刻都没有离开柳清河,他怕宫文娟突然发难,好及时前去相助。
“我与绿绮前段时间的遭遇已被坊主知晓,现如今绿绮重伤未愈,想必是把这责任怪到了柳公子头上。”
海棠解释到,不过缘由只说了其一,坊主和二坊主的具体交谈她并不知晓,不过大概是觉得自己对柳清河有情才会出面制止。
红袖坊虽不禁止坊内弟子成家,但海棠自知自己身份不同,又有责任在身,眼下万不可被儿女情长所牵绊。
“也罢,说来说去这事的确是因清河而起,不过绿绮姑娘具体伤势如何?”
海棠摇了摇头,眼神中的失落一闪而过:“经脉大损,哪怕医好也再不能习武……”
张秋云听到此话眉头一挑,他知道绿绮伤势不轻,但也没料到竟会伤重至此,一时间叹了口气缓缓说到:“若是那日我再小心些,又怎会让绿绮姑娘伤成这样。”
失魂散是在张秋云离开影阁后才研制而出,所以他并不知情,再则此毒本就是用来对付江湖好手,为了降低目标警惕,掺入多种药材中和气味,才会让人防不胜防。
“前辈可别这么说,我们红袖坊虽都是一介女流,但也明白仗义相助的道理,柳公子这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我和绿绮都不会不闻不顾。”
“我欠你二人一个人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