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上!”
丁家铭想了会,向着佝偻黑袍人招了招手,只见其向着丁家铭走了过来,丁家铭抬腿踢了黑袍人三下,说道:“这便是你不听话的下场!”
黑袍人嘿嘿一笑道:“多谢少爷大人大量!”说完眼睛一转,对着丁家铭继续道:“少爷可想看些有趣的事?”
听得此话,刘氏兄弟眉头微皱,丁家铭却是拍着小手,点头道:“要看要看!什么有趣的事,快些给本少爷使出来!”这一下丁家铭浑然都忘了方才被吓哭一事,只是想着眼前有趣的事。
却说方才受了黑袍人一掌,清灵子与林秋晨二人立时从入定中惊醒。看着于仁举为自己挡了一掌,林秋晨面色复杂,她说道:“喂,你没事吧?”于仁举喘着气回道:“没事!”他此时已是直感浑身难受,便是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他艰难的站起身,感受着眼前的画面左右晃动,便是脚步也虚浮不稳。他知道他中了毒,便如方才清灵子与林秋晨一般,只是二人中了毒,又全力使出内力打了一掌,是以此刻中毒较深,二人此刻已然是动弹不得了,如若不然,当真是要顷刻间毒发身亡了,于仁举相比他们却是好受些。他见黑袍人拿出十枚铜钱,向着清灵子曲指弹去。一阵呼啸声过,于仁举知道此枚铜钱威力巨大,看其方位,直逼清灵子咽喉而去,来不及多想,于仁举顾不得伤势严重,飞身抵挡。但听得闷哼一声,那枚铜钱正中于仁举胸口,直将于仁举打的吐出一口黑血。
清灵子与林秋晨二人一惊,知道于仁举已是身受重伤。
丁家铭见此拍手叫好,大声叫道:“快些打出铜钱,让他威胁我!多让他吃些苦头,再弄死他。”
黑袍人嘿嘿一笑,又是屈指一弹,直奔于仁举而去,清灵子见状,顾不得许多,运功一掌挥出,哪知手臂酸软,根本无法运功。林秋晨见此,飞身扑了过去,挡在于仁举身前,便在此时,于仁举双手将林秋晨推了开去。又是一声闷哼,于仁举却是始终不愿倒下,他盘坐在清灵子与林秋晨二人身前,双手撑地,看着前方的黑袍人。
丁家铭见此却是不大高兴,黑袍人好似看出了他的想法,说道:“少爷别急!”说完屈指连弹两下,于仁举想以身相挡,却是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了。清灵子与林秋晨二人亦是闷哼两声,口吐黑血。而那两枚铜钱也将其二人的穴位封住,使其二人动弹不得。黑袍人嘿嘿冷笑一声道:“少爷,那二人的穴位已被我封住,此刻我们便慢慢的耍耍他!”说完只见一枚铜钱飞速而去,在清灵子与林秋晨二人担心的目光之中,于仁举又是一声闷哼,每随着于仁举被铜钱打中,疼得一声闷哼,那丁家铭便会拍手叫好。便是其身后的刘氏兄弟也只能微转过头去,不愿看此等残忍之举。
如此发了九枚铜钱,那于仁举噗通一声倒地不起。清灵子与林秋晨二人面色又是着急又是愤怒。
黑袍人看着于仁举微微一声冷笑,说道:“少爷,我们这便送他上路吧!”
“什么是上路?”丁家铭问道。
“就是杀了他!”
“岂不是不能玩了么?”
“今日海龙帮出了不少人马,要是帮主得知此事,必会大发雷霆,到时候小少爷……”黑袍人说道。
丁家铭似乎还是有些害怕父亲,他想了会说道:“行吧,那你便将他们杀……”他顿了顿,继续道:“那你便送他们上路吧!王八蛋,叫你惹我!”最后又是瞪了于仁举一眼。
黑袍人点了点头,又摸出两枚铜钱,一共三枚铜钱,正欲向着三人要害飞速而去。
便在此时,只见一道黑影闪过,双掌齐出,但听得两声闷哼,刘氏兄弟“噗”的一声,口吐鲜血软倒在地。那人更不搭话,又是一指,将那黑袍人点倒在地,“咚咚咚”三枚铜钱应声而落。丁家铭这时才看清来人一身夜行衣,又以黑巾蒙面,一时间面色难看又害怕至极,他大声叫道:“你们这帮废物,快过来保护我!”先前围住酒楼的海龙帮帮众这时连忙向丁家铭靠拢过来。只是那黑衣人竟是看都没看丁家铭一眼,只是一脚踩在黑袍人身上,以沙哑的声音说道:“快些拿出解药,否则当心你爷爷取了你的狗命!”
黑袍人咳嗽两声,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药瓶,递给黑衣人。黑衣人却是不接,只是看着黑袍人说道:“想当年独孤晟何等英雄,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卑鄙无耻,心狠毒辣的徒弟。叶文,你这等下作手段,骗骗他人还可以,在老夫面前耍心眼,当真不怕死么?”说完脚尖轻点叶文右肩肩头,叶文立时“啊”的一声,整条右臂径直落地,只见那药瓶从右手滚落而出。黑衣人轻笑一声说道:“你若有胆,便再骗老夫一次!”黑袍人疼得满头大汗。他连忙求饶道:“不敢了,晚辈不敢了!”说完左手一抖,只见手中多了一青一白两个瓷瓶,他说道:“青瓶为粉,外敷,白瓶为丸,内服,一次便可解毒。”黑衣人看着叶文轻笑一声,道:“这次没骗我?”叶文连忙摇头道:“绝不敢欺瞒前辈!”黑衣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