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发紫,嘴唇发黑,当下便说道:“你二人中了毒,丝毫耽误不得,且先打坐运功,我来找那施毒之人拿解药。”
清灵子与林秋晨二人点了点头,就地打坐。于仁举起身看着那个打坐的黑袍人喝道:“快些拿解药来!”
佝偻黑袍人咳嗽几声,竟是慢慢起身,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自己吞服而下。原来方才黑袍人本想以毒掌再次偷袭二人,却不想不及二人内功深厚,反倒被清灵子与林秋晨反逼向体内,使自己中了毒。此时调息片刻,服了解药,虽是有些虚弱,但到底无甚大碍。
便在此时,丁家铭拍手笑道:“做得好!本少爷自会重重有赏。”说完指着刘氏兄弟说道:“还不快快将这王八蛋拿下,本少爷要好好教训他!”
清灵子这时睁开眼看着于仁举说道:“于施主,你还是快些走吧,此时若是走了,还有机会留下一条性命,若是留下来,不过是白白搭上一条性命而已!”
一旁的林秋晨说道:“不错,你祖父污名未雪,此时不是意气用事之时。”说完她看着清灵子柔声说道:“能与他死在一起,此生足矣!”清灵子听得此话却是微微闭上了双目。
于仁举听得此话哈哈起来,直叫二人一愣,于仁举说道:“你二人这是在使激将法么?”
清灵子摇了摇头说道:“你知我从不会说谎!”
于仁举说道:“其实这些时日以来,小弟心中均是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那便是与二位义结金兰,嘿嘿!”
听得此话清灵子与林秋晨对望一眼,眼中满是惊奇之色。原来当日在杭州与昆仑五道比斗之时,清灵子与林秋晨在屋顶上也说过同样的话。因为清灵子知道自己这辈子是绝不可能还俗的,是以不想耽误林秋晨,这便提出义结金兰,望林秋晨死了这条心。却不想在此危急关头,于仁举又提了出来。
“我知道二位武功高强,在二位眼中,小弟的功夫入不得二位眼中,是以二位不答应也在情理之中。”于仁举说道。
“喂喂喂,我说你们羞不羞啊,都快死的人了,还假惺惺的,酸的慌!刘家兄弟,还不快些将这个混蛋拿下?”丁家铭喝道。
只是刘家兄弟却是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场中情形,眼中神情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清灵子说道:“功夫高下只是外向,于施主心怀侠义,小僧佩服还来不及,哪里会有瞧不起之意,既然于施主诚心相邀,小僧岂有不应之理。”
于仁举听得此话,高兴不已,他说道:“既如此,你是……”
话音未落,只见林秋晨一声大喝:“本姑娘死也不会答应,你二人要结拜,那便去结拜,休得把本姑娘拖下水。”
于仁举听得此话也不以为意,他说道:“能与玉面罗汉称兄道弟,足以快慰平生了。你二人中毒较深,切莫不可随意动身。”话音刚落,只见于仁举伸出双手,抵在二人背后,助二人逼毒。不多时只见二人已经入定。于仁举便收掌,直奔黑袍人而去,五形拳发,“白鹤单息”“黑虎钻林”“豹子撞林”三连招出。
“好!妙招!”刘书一声喝彩。
佝偻黑袍人见此招数迅猛而来,知晓其威力巨大,不敢硬接,当下连忙闪避开去。便在此时,于仁举哈哈一笑,使出生平轻功,直奔丁家铭而去。丁家铭见此,急道:“你们三个废物还不快快救我!”他一边叫唤,一边向远处跑去。刘氏兄弟见此也是一惊,当下连忙上前而去,不过却终究没有赶上于仁举。
只见于仁举一手将丁家铭后背提起,一手使出龙爪,扣住丁家铭的脖颈之处,恶狠狠道:“小兔崽子,年纪轻轻不学好,当心老子宰了你!”
丁家铭知道落入对方手中,又听得如此狠话,一时间吓得不敢作声。这时只见佝偻黑袍人慢慢走向清灵子与林秋晨二人身边,他一边走,一边慢悠悠的说道:“武当梯云纵的功夫果真了得,在下见识到了。不过我现在距离那个小妞不过三四丈之远,不知你的梯云纵能否赶得上?”
于仁举大急,知道这佝偻黑袍人想对那二人不利,当下对着丁家铭说道:“快叫那人住手,否则我杀了你!”
丁家铭吓得大哭,一边大声叫道:“快住手!你个废物别动!否则我让我爹杀了你!”
佝偻黑袍人听闻此话冷笑一声,脚下却是未停,仍旧向二人靠近。于仁举见此心下一急。这时只见那佝偻黑袍人向自己一笑,突然向着林秋晨发难。于仁举此时再也顾不得许多,丢下丁家铭,飞身而去。佝偻黑袍人一掌已然打出,但听得“砰”的一声,那于仁举闷哼一声,摔倒在地,紧接着一口鲜血喷出。
刘氏兄弟见此,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走到丁家铭身旁,将其扶起。丁家铭脸上泪痕未干,指着佝偻黑袍人骂道:“你个混账东西,竟然不顾本少爷的死活,待会儿有你好看的!”
佝偻黑袍人微微一笑道:“少爷,我可是救了你啊,如若不然,你现在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