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更是直接将你乱棍轰出。临走之前我听的很清楚,那畜牲就在衙门里与那狗官相谈甚欢。”
“老乞丐或许一早便知道了结果会是这般,所以才会阻拦我,只是拗不过我,这才带我前来一试。他从我家里搜了一些银子出来,又将我家里能当的东西都拿去当了,最后给我姐姐买了一副棺材以及冥钱,便将我姐姐葬了。之后便带着我到处乞讨,那之后,我也就成了乞丐。两个多月的时间,我均是在思念姐姐,都是老乞丐给我一些吃食,直至一次我二人被人追着打,幸得另一个老乞丐相救,我见那乞丐三拳两脚便将那些人打跑了,很是厉害。”
“老乞丐叫那个老乞丐‘陆长老’,我只知老乞丐求了陆长老一天。陆长老便将我叫去,从那天开始,我便知道什么叫功夫。幸得上过私塾,知道陆长老所教之心法口诀,如此过了两月,陆长老便走了。至那以后我便刻苦用功,努力练习陆长老所教掌法轻功。”
“练了十三年,直至去年冬月,老乞丐再也支撑不住,也走了,从此便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每年都回去祭拜家姐,如今却是又多了一位长者。我问过老乞丐姓名,可是他却说不知道。所以家姐墓碑旁边也多了一个无名老爷爷的墓碑。”
“十三年了,我渐渐明白了当日那畜牲所作所为。心中恨意更是与日俱增,我便再也等不下去,蒙面潜入那畜牲府邸,欲将那畜牲带到家姐坟前磕头认错,再将其结果了帐。哪知被其儿子发现,与其斗了几招,或是作贼心虚,便想着逃跑。阴差阳错之下,将其小姐作为人质,带了回来!”
听到此处,于仁举一惊,哪里还不知晓此人便是掌柜口中的淫贼。只是无论怎么想,他终究是不明白,眼前这位程牧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淫贼模样啊!他当即问道:“你口中那畜牲可是那孙文昌?”
程牧咬牙狠狠道:“不错,正是这个畜牲!”
“他是畜牲,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孙文昌虽是畜牲,可是孙小姐却是无辜,你怎能狠心将其……”之后的话,于仁举却是再也说不出口。
程牧听得此话长叹一声道:“我倒是也想做个禽兽,可是终究是做不成。当日我将孙家小姐带回去后,想到家姐惨死,我当真想过,将孙家小姐杀了,让那个畜牲也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可是见其楚楚动人的模样,我当真下不去手。”
“而后我便只是将其捆绑在这破庙之中,想着孙文昌那畜牲定会以为我已将他女儿玷污,是以我便将孙小姐绑了半个多月。这才在一个夜晚将其带回孙家,见其已安然到了孙家大门口,我便转身走了!”
于仁举眉头一皱,说道:“此话当真?”
程牧道:“绝无半句假话,谁知到了第二日,却传来孙家小姐死讯,据说是被奸杀而死。一时间我脑海中百般思绪涌上心头,同时亦是诸多疑惑缠绕于心。我明明已将孙家小姐送回了家,她怎会死去?竟还是这等下作手段。”
“我便开始调查,可是终究毫无头绪,与此同时那孙文昌广邀江湖好手,欲找出凶手,为其女儿报仇!一时间,江湖上沽名钓誉之徒,均是前来查探。我便也混入其中,前去孙府走了几趟,可是未有发现半点蛛丝马迹。”
“随后,江湖上的人也都慢慢失去了耐心,渐渐的都走了。可是人虽走了,却是一个月之后,福州城内,又发生了一起类似的案件,一家未出阁的小姐失踪半月有余,而后被发现绑在自家门前的树上,身上衣衫褴褛,被奸污而死。一时间直叫福州城内人心惶惶,均是认为那淫贼便是劫走孙家小姐之人。”
“我便吩咐丐帮弟子暗中查探,可是一直以来,竟是毫无头绪可言。我便想着尽快将凶手抓住,免得更多无辜之人受害。直至今年五月,我算得采花贼活动的时间,接连巡逻了四个夜晚,也算老天有眼,居然当真让我碰见了那个采花贼。”
“黑夜里,我见一个黑衣人扛着一个年轻女子。那时候,我哪里还不知晓此人便是那个采花贼,是以我连忙上去阻拦。而后与其大打出手,越打直叫我越是心惊,因为这个采花贼所使的功夫,我见过。以前还与其交过手,只是当时胜负未分。”
“直到那一日,我才知晓那采花贼的功夫并不高明。可惜的是在我将其打倒,欲将其面纱扯下,看清楚其真容之时,又来了一位少林高手。我不是其对手,被其打成重伤,而后我便带着那位姑娘逃跑了。虽是救了那位姑娘,可是后来得知,又有一位姑娘遇害了!”说完,程牧面容之下竟是悔恨不已。
“你所说的可是今晚那二人?”于仁举问道。
程牧呸了一声道:“他们岂能称之为人!正因如此,我修养了三个月,调养了一个多月,刚才康复,只是期间此等丧尽天良之事仍旧不断发生。”
见其神情悔恨不已,于仁举说道:“你第二次与其交手时,便已知晓了那人是谁,对不对?”
程牧听得此话,惨然一笑说道:“我若说出这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