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柴房住了一晚。第二日早晨,两位老人准备些粥,叫小弟去喝了些。”
“老子过来不是听你废话的,快些说重点!”李贤明喝道。
“当真是火爆脾气,我这讲清楚来龙去脉不好么,省得你待会儿总是问长问短的,还得浪费口水!”那年轻人道。
听得此话,李贤明面如猪肝之色,他只道了一个“你”,便气的不再说话。众人不禁有些好笑。有的人想知道到底为了何事,便开口说道:“小兄弟继续讲!”
“喝完粥,小弟便道了谢,正欲走的时候,看见那个老人家正在劈柴。想着两位老人年事已高,孙女又没什么力气,而自己在别人家里住了一晚,又喝了人家的粥,心中有些不忍,便主动的说帮忙劈柴,本是打算劈完柴便走的。”听到此处,众人均想这位小兄弟看似滑溜,却是有些侠义之心的。
“小弟一边与老汉聊天,一边劈柴。不多时,只见五个大汉,径直走到老人家面前,领头的大汉说道:‘我家少爷看上了你家孙女,这便带回去做第五房小妾。’那老人听完一惊,说道:‘我孙女早已与人定了亲,你们还是请回吧!’那领头人看着我哈哈一笑道:‘定亲又不是成亲,哥几个,将人带走!’好似与老人孙女定亲的人是小弟一样。外面陌生的声音,惊动了屋里的人,孙女扶着老妇人慢慢走了出来。那五人一见正主,立马便要蜂拥而上,欲将人带走。诸位英雄说说,遇见此等事情,我辈学武之人,应不应当出手相助?”
“该!打死他几个狗日的!”
“对,连那个什么公子也揪出来给往死里打!”
……
“诸位的想法可谓是与小弟不谋而合,小弟当时便使出看家本领,将那五个人一一打趴下了,说实在的,小弟最是见不得那些仗势为恶之人,是以下手很重,打的他们滚地求饶,心中无比痛快,若不是老人家为其求情,还当真要多多折磨这些混账王八蛋。小弟逼问那领头之人,问他口中的公子到底是何人?便让五人带路,诸位可知,我是在什么地方找到那位公子的吗?”说完年轻人竟是狡黠一笑。
众人一听,均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自然是在家里啊,还能在哪?只听王朝兴说道:“妓院!”听其声音洪亮有力,众人不惊为之一震。
“不错,正是妓院,大白天妓院关了门,那家伙正在呼呼大睡,小弟怕那几人故意骗我,便让其手下叫醒了他,他醒来便是一阵恼怒,随即见到他五个手下,便是问道那家姑娘带回来没有,听到此处,小弟便放心了,这下可不担心会错了,便将其一通拳打脚踢,才算解恨,小弟便命他不可再骚扰那家姑娘。如若不然,定要取其性命!”
王朝兴与柳穆对望一眼,心中想道:“这个年轻人倒是心细!”他当下说道:“那个人可是满口答应,声泪俱下,日后必定痛改前非等等话语?”
年轻人脱口而出道:“前辈怎知道?”看着王朝兴叹了口气,随即醒悟过来,这王老爷子江湖经验丰富,便是只听开端,就已知晓结果了。
于仁举喝了大口酒,继续说道:“就此,小弟便上了路,却也不知为何,越是走,这心中却越是不安,至于为何不安,只知心中有些害怕,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小弟便立即转身往回赶,可是再见到那晚过夜的柴房时,发现整个屋子已然被熊熊大火所包围。待小弟冲进屋时,发现两位老人已经倒在地上,而床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不正是两老的孙女吗,只见其浑身淤青,满身是血,眼睛睁的大大的,已然死去。小弟将三人带出火场之后,便找了个地方,将他们安葬了。诸位可知,这等禽兽之举是何人所为?”
“定是那个什么狗屁公子所为!”人群中众人说道。那年轻人却是不回答,只是继续说道:“见此,小弟可是悲愤异常,心中自有股不平之气难以消散,再去妓院找他,可是没找到。小弟一连蹲在妓院门口五天,老天爷到底是没有辜负小弟的期望,第五日晚上,小弟便再次见到那位公子了。诸位好汉若是遇见此等事情,想必定然不会袖手旁观,这样的人,各位好汉又将如何处置?”
“操他奶奶的,杀了他!”
“对,这样的人,要碎尸万段。”
“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姓甚名谁,老子非得要他好看不可,然后再揪出他爹,往死里打,生出这么个玩意,当真可恶!”
“你将那人杀了吗?”
“此人是华山弟子么?”
“诸位且莫着急,小弟自会一一道来,我便立即上楼,找其算账。他看见我却是一点不慌,继续喝着茶,我便问道:‘那双老人以及其孙女可是被你所杀?’那人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笑道:‘你说的不对,也对!那老头是被我手下打死的,老太婆看到这里,也不知是伤心还是恼怒,便倒地不起了。嘿嘿!至于他孙女嘛,是被我们一起玩死的,哈哈哈哈!我呸!你是个什么东西?本少爷长这么大从未被人打过,你竟敢打我!当真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