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众人见此也是暗自骂道于康有病,于康却也不理,只是起身相迎。那些人见老乞丐有了去处,便又自顾自的喝起酒来了。老乞丐来到于康桌前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拿起酒便往自己碗里边倒,倒了满满一碗,看着这满碗酒,嘴里小声念道:“酒儿,酒儿,你可让我老乞丐想死了!”说完,咕噜咕噜一大口喝完了,伸出舌头舔了舔,皱了皱眉。
于康一直在观察老乞丐,这时见其喝完,便是眉头微皱,便问道:“前辈可是嫌这酒不好。”见老乞丐不置可否,于康便大声喝道:“小二,上好酒!”
“好嘞!”只见楼下应和一声,不多时,便见一位店小二,端着两小坛酒。见到于康招了招手,店小二连忙将酒端了过去。
店小二一边放酒,一边说道:“上好花雕,客官慢用!”
“小二,再拿两大坛过来!”说完给了店家小二小锭银子,小二见到银子连忙点头称是,又下去拿酒去了。
“老前辈可还满意?”于康问道。
老乞丐罢了罢手,说道:“坐下吧!”于康这才坐下,与老乞丐共饮了几杯。二人只是喝酒,却是都没有说话。于康因有心事,平日里本就话少,此时也不过是感觉与老乞丐有些同病相怜,基于心中侠义之情,这才请老乞丐喝酒。而老乞丐便真的只是喝酒,也不管其他,楼上乱哄哄的也罢,对面请客之人也罢,均与他无关,他只管碗中酒。
便在这时,街头隐约传来马蹄之声,只听铁蹄铿锵有力,噔噔之声不绝于耳,仿如风驰电掣一般,顷刻间,便已到了小楼门口,于康侧耳细听,只听得缰绳拉扯之声,随即便是三声铁蹄踏地,奔马嘶鸣,那马便立时止住。听这声音,强劲有力,马儿竟连半点喘息也无,当真是不可多得的良驹。
“华山掌门柳穆,长老李贤明以及王朝兴王老英雄驾到。”但听得楼下武林人士喝道。
随着三人到来,众人起身迎接,酒楼中的华山弟子连忙站于掌门身后。只见柳穆一身青绿外衫,身材高大,慈眉善目,面色红润,虽是六十出头,却是须发皆黑。李贤明则是须发灰白,型如枯木,瘦骨嶙峋,便是双目也已下陷,面色如灰,如此一来倒像是显得衣物特别宽松。而王朝兴虽是须发灰白,但身材魁梧,国字脸,腰间别一把长长银鞭,神色沉重,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
许多武林人士纷纷将位子让了出来,给三人入座,自己则是站于一旁,只见柳穆三人一边与众人打招呼,一边随意选了一张桌子入座,王朝兴紧随其后入了座。李贤明看了看四周,问道:“武当少林的人还没来吗?”
这时只见一个华山弟子,拱手说道:“回禀师叔,弟子来的较早,还未见过少林武当门人。”
听得此话,李贤明皱了皱眉,随即笑道:“当真可笑,我说随便一个混账小子,竟敢诬陷我华山派不说,竟还大言不惭的说可以请来紫云道长与慧妙神僧,当真是可笑。好,我便等到子时,看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到底是何方神圣?”
“若是他不来呢?”一人问道。
“哼!他这般戏耍于我华山,江湖虽大,怕是今后也容他不得。”
“今日倒是热闹,竟然连华山的掌门人也到了!”一道年轻并附有朝气的声音传来,只听“嗖”的一声,一道身影从楼道间窜了上来。随即便坐到柳穆对面,其左手边为李贤明,右手边为王朝兴。他拿起桌上的酒壶,便往嘴里边灌。众人一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人便是今日要等的人么?
只见其年约十八,面色黝黑,谈不上俊朗,倒也算有几分英气,一身衣服却是整洁干净。
“对不住,对不住,各位!”那个年轻人放下酒壶,说道。
柳穆看着对面的年轻人笑了笑,倒是李贤明有些微怒,面色微红,他指着年轻人问道:“便是你,找我华山要公道?”
那年轻人喘了几口气,像是跑了很远的路,还未平复一般,他调息过后说道:“正是在下,为表在下对诸位的尊重,前几日特意让人做了件衣服,怎么样,好看吧!”说着竟是站起身来,转了几个圈。
李贤明怒道:“混账,谁要看你的新衣服,老子问你找我华山要何公道?”
众人一听,不禁莞尔。这个年轻人有些滑头,而这华山派又是名门正派,当着这么多英雄面前,又不得动武,便只得动气了。另一方便众人也想知道缘由,一个年轻人竟敢向华山挑衅,众人猜想,这人要么脑袋有问题,要么确是华山做了什么错事。
年轻人整了整衣服,重新坐下说道:“好,今日既然这么多英雄豪杰在此,那小弟便说一说当日所见之事,也请在座诸位评一评理!”
“半个多月前,小弟赶路回家,途经一户农家,当时天色已晚,便向农家行个方便,借住一晚。那一户人家住的是一对老人,均是六十来岁上下,和柳掌门一般大,只是看上去已经是苍苍白发,还有一个年芳二八的孙女。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