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腿痛的已经站不起来了。”陈巧莲有气无力的说。
“巧莲,不要着急,一会儿让麻中医瞧瞧,不行,咱们再去医院。”柳仨仁舀了一小勺粥喂到陈巧莲嘴里,“巧莲,为了孩子,打起精神,你看,孩子多像你,双眼皮、毛花眼,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得多甜,”柳仨仁逗了一下孩子,“哎,不如就叫梨儿,脆甜脆甜的梨儿,你们看行不?”
“嗯,嫂子,就叫梨儿吧!”陈巧莲笑了笑。
“种田,你说叫“梨儿”行不?”柳仨仁冲外屋的牟种田喊,“种田,你可以进来了。”
牟种田边往里屋走边说:“行,我看行,又甜又脆的名字,夕梨,好听。”
牟种田来到炕沿边,看着刚吃了奶的孩子。
就在这个时候,夕村富领着麻中医进来了。
“哦,麻中医来了,我去做饭,你快给巧莲看看。”柳仨仁去外屋做饭了。
麻中医首先给陈巧莲把脉,脸色越来越凝重。
“麻医生,怎么样?”惠果花着急地问。
“唉!这病根是落下了。”麻中医又看了一眼夕村富,“来的路上我听村富说了,唉!你们真是无知呀!怎么能让生产没几天的巧莲在大风里往回赶呢?你们不知道“坐月子”的女人受不得半点风寒吗?现在她又感冒了。”麻中医推了推老花镜,从药箱里拿出针灸包,在陈巧莲的大椎穴、腰阳关、足三里等处下针,“我现在只能控制巧莲的病情,能不能根治就看她的造化了,体力活儿她是干不了了。”
麻中医话音刚落,夕村富的脸就沉了下来,刚好被进来的柳仨仁看到。
“女人干什么重体力活儿?我没灾没病我家种田都不让我干重活儿,巧莲,就在家好好养病,大凡小事的,村富多担点就行了。”柳仨仁一句话就扇在蔫了的夕村富脸上,言外之意就是一个大男人,嫌女人不能干活儿,没羞……
想到这些,躺在被窝里的陈巧莲的眼睛还是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