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我？”

当时自己有在笑吗？仇斯年已经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自己是这么回答的，“我要杀皇兄，我要洪武下全部死绝。你帮不了我，也不会帮我。蒙归元却很乐意做这些。贺兰比燕云更适合做这些。要做到这些，强大是必要的【app下载地址xbzs】。”

王虚舟听罢哈哈大笑，笑容疯癫，他是想用这个笑来讥讽自己？

“就为了这个？”

“因为我恨！我恨他们还在南都！我恨他们还能快活度日！被仇恨折磨是很痛苦的，为了让我好受一些，我要报仇！总有一天，我要屠灭洪武！为了这份事业，蒙归元是必要的。虚舟，我的好兄弟，为了我死一下吧！”

回想到这里，仇斯年忍不住呵呵轻笑了几声。他记得当自己说完这些话时，王虚舟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不停地笑，连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思绪回到如今，仇斯年忍不住又念起王虚舟留在石壁的话，“愿洪武社稷永昌？”

他悠悠望天，经过两个绝世高手气劲的冲刷，湛蓝的天空不见一丝云彩。可他分明从天看到了故人的面孔，嘴角轻轻扬，似在嘲笑，又似在叹息。

“虚舟啊......”

（倚晴楼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