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 麻烦  将军请登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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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东源的军职不都是要靠军功的吗?”

“那可是国尊!军职都是他定的!”

“话说你问什么叫国尊,跟国君相近,不会犯忌讳吗?”

“为什么这么叫我这种人怎么会知道?我只知道,东源子弟,只要在军中有些履历,都这么叫。”

“你们宣慧帝不会降罪?”

“那谁知道?不过我没有听说过。”

矮个子翻身利落站起来。

“我赶紧去瓮城找谭大帅,这回可要发达了。”

“带着我!”

三人跑着走了,聂怀才从一旁的茅草丛里探出头来,无奈笑笑,摇头离开。

容山距离最近的重地,也是最大最繁荣的城池,便是西楚的信州城,戍卫信州城,除去常备守兵之外,相隔几十里便设有伍堡,用来前线观察军情,是最前线,再退便是瓮城,是一个墙高城小,却无法绕道的交通要道,拿下瓮城,便可以直通信州富庶肥沃一马平川之地。

聂怀叛逃去西楚,东源国的帅印就落在昔日副手,谭柯的头上。

坐在马上,顺着山势往下走。

要说他跟谭柯,那可是十几年的袍泽,当初打仗还是谭柯教他的,执掌帅印,要资历有资历,要军功又军功,除了家世不好,其他没挑。

在瓮城…………

堵着他?

玩笑,谭老贼,有种带着大军往容山钻呀,老子等着你。

马头调转,钻进了山林里。

容山还是那个聂怀熟悉的容山,除了瓮城这一个入西楚的要道,那就是容山天然屏障,几百里的大森林,不是老猎户带路,走出去是别想了。

他也是在这里钻了一年多,才摸透了路,悄么声的潜入西楚,小菜。

问什么不去东源?

这不都瞧见了么,一个寒门野路子都认识他,安全躲起来的可能性太小了。

走了一段时间,马不错,在山道上走走停停,饿了吃,吃了走。

马匹上还有几个野路子留下来的吃食,虽说都是野草面窝窝,但总比没有强。

就这山间溪水,那口窝窝是真香。

马蹄走了好几天,聂怀也不急,就慢腾着,倒是也不怕谭柯带军打了信州,毕竟不是为了那一亩三分地来的。

聂怀想了几天,西楚认识他的人也不少,痛恨他的人更多,不如借到去北荒,草原游牧之地他还没霍霍过,不知道什么滋味。

或者极西藏地也成,那里天高皇帝远,追他就难喽。

想着就开始寻找路线。

只是要先去信州,就他这一身的兽皮,在容山还好,要是去了西北边地,恐怕是要冻死的。

怎么能搞到钱?

聂怀撸了一把马的鬓毛,柔顺发亮,一看就是东源货,四匹马卖掉两匹,足够他走上几百里路的了,要是到不了,在卖掉一匹,好歹也能凑合不短距离。

…………

信州瓮城五十里外,中军帐内,帅座之上,坐着一个虎躯黑须白面大汉,手脚粗壮,抬着跟婴儿胳膊粗的手指,摩梭着手中锦帛。

“人带过来。”

一群将领分立两旁,三个黑衣人被高大的军士给拎了进来,其中矮个打头,屈身伏地,与见聂怀的样子相同。

“小……小……小人………………”

“他跟你们说了什么?”

“问了谁领军。”

“你说了?”

矮个点头。

“还有吗?”

“他……还说……不喜见您,让您……”矮个咽下口水,给自己壮胆,额头豆大的汗珠也不敢擦:“让您滚远点。”

说完,吓得把脸贴地面上,呼吸吹起的灰土贴在了脸上。

谭柯起身,遮了一大片光亮,在三人面前徘徊。

“就你们仨?”

“还有一个,死了。”

“怎么死的?”

“国师摸了他的脖子。”

谭柯胡子微动,眉毛挑高。

“你俩是哪的?”

“容山猎户。”

“带下去,仔细盘问。”

三人退去,谭柯又拿着锦帛端详,副将黄奕柱上前。

“大帅。”

“不喜见?还当自己是国师,让谁滚谁滚?”

拍下桌案,锦帛落在上面,谭柯起身接下甲胄,说:“传令下去,明日日出,发兵瓮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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