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简单明了,余昕刚听过后道:“宫起升和郝利生何在?指认者何在?”
“并未跟来。”
余昕刚皱眉,道:“立刻着人请来,当场对峙。”立刻有三个执法队弟子领令而去。余昕刚转而面向纪离,稽首曰:“未请教道友贵姓?”
纪离还礼,道:“在下纪离。”
“从何而来?”
“自山外而来。”
“去往何处?”
“往山里而去。”
“宫朝宗此事且先不提,道友可知此地止戈禁法!”余昕刚声音骤然变大,气势凶猛。
纪离淡淡地道:“自然知道。”
余昕刚叫道:“道友明知故犯,该当何罪!”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恕吾不能任他人诬陷而不求自保。”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在我神木门之地,就该守我神木门之律。”
“呵!世间有公道,人间有公平,有不公之论,吾为何要从!”
“道友是不欲善了吗。”
“吾堂堂正正而来,正正堂堂而走!”
“大胆!汝欺神木门无人乎!”余昕刚暴怒。他本就是火爆脾气,之前感于对方留手,一直压制,此刻再按耐不住。
“掌百里地界,就欲称君称尊,问过你家老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