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红寻思道,“这话倒是没错。”
杜金蝉又道:“我把画偷回来后,仔细看了几次,却看不出任何端倪。”然后指了指墙角花瓶低架,“在架子后面往上数第三块砖,你拿出来看看吧。”
陈川红把花架一挪,敲了敲第三块砖,果然中空,拿走砖块从里面掏出一卷丝绸画袋,然后轻轻放在桌上,将画袋取下,小心翼翼打开画轴,一副二尺宽五尺长的无生老母下凡图呈现在眼前。
这是陈川红第一次离这副画像如此之近,只见那画中无生老母栩栩如生,画工精湛了得,装裱一丝不苟,一看便知出自名家之手,奇怪的是即无落款也没印章。
家中苗沛霖也好收藏字画,陈川红耳濡目染,懂得一些鉴画的手段,仔细查看一番,便断言道:“这只是一副普通的画像,并不是什么藏宝图,而且也没有夹层。”
杜金蝉叹气道,“莫非真是我多想了?不过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等我伤愈以后,咱们再细细揣摩。”说罢让陈川红把画收起放回了原处。
“伤你的那位谭师弟已经到了两淮主持教务。”陈川红担忧道,“偷窃教主之物可是要比叛教还要严重,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千万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
“恐怕第三个人已经知道了。”杜金蝉微微一笑,朝着外屋屏风内喊道:“景怡,出来吧。”
陈川红看到女儿从屏风里慢慢走了出来,顿时大怒:“你这丫头,鬼鬼祟祟的干些什么!”
苗景怡低下头,“女儿并不是有意要偷听的,女儿在找放儿哥哥,找了好久没有找到。”
陈川红怪道:“那你怎可不声不响偷偷跑来这里!”
杜金蝉好言劝道,“景怡年小,不要怪她了。”又对苗景怡道:“放儿大概是去集场子玩去了,你快快找他去吧。”
苗景怡一点头,匆匆行了个万福,急不可待的跑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