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退在座的诸将及侍者,待众人退去散场后,吕布认真的看着刘虞,问道,“刘幽州何出此言?可是有什么难处?尽管说与布听,吕某竭尽所能,为你解决问题。”
“唉,实不相瞒啊。”刘虞见四下无人,只剩下他与吕布二人,眉头揪起,诉苦道,“奉先有所不知,我自一年前,到达幽州赴任幽州牧一职,因先前曾在此地做过幽州刺史,也算驾轻就熟,处理的条条有序,可那公孙瓒却突兀的蹦了出来,此人性情暴戾,极善征战,通晓军事,幽州原本被刘某平定安抚的乌丸人,被此人搅得天翻地覆,又闹了起来。”
“你说这一闹,受苦受难的,不还是百姓吗?我这一年来,与他同事,也是多加劝阻,谁料此人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如今更是打到了丘力居家门口,原本刘某打算跟乌丸部落的心腹交代几句,将张纯杀了,也就完事了,谁曾想公孙瓒这么一闹……哎。”刘虞顿了顿,满面忧愁道,“如今,公孙瓒更是趁着幽州内部大乱,占据了右北平,辽西,辽东三郡,自领辽东太守,封手下大将单经为辽西太守,严纲为右北平太守,大肆征召士兵…其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啊奉先。”
吕布陷入沉默,剑眉高高竖起,呈井字,如今的情势,已然脱出了吕布的预料之中,公孙瓒这货已经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就割据了三个郡,真是……果断啊。
不愧是后世的北方大军阀,雷厉风行,出手果决!
吕布试探性的问道,“依刘幽州之见,该当如何?”